八桂连忙谢道:“谢公子。请公子先不要急,听八桂给公子讲个故事。这故事说,有一个非常富有的员外,姓张。他有一个女儿,聪明伶俐,他的女儿有三个男子都非常的喜欢。这三个男子当中,有一个长得十分的帅气,家中又有权。第二个公子的父亲和那个员外是世交,家中是做生意的,也很有钱。第三个男子是一个穷书生,既没有钱也没有权,但是他有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公子,你说这张员外会选哪一个男子?”
木成楼笑道:“这还用问吗?这第一个男子家中有权,他的父亲一定是做官的,那张员外的女儿若是嫁了过去,一辈子就不用愁了,还有丫鬟伺候,这日子当然很好。这第二位也不错,家里做生意的肯定有钱,那女子若是嫁了过去,生活也不会差到哪去。最不可能的就是第三个男子,那个男子家中既穷有没有权,将来未必就能考上状元,所以,那女子若是嫁了第三个男子,必然会受穷受苦一辈子。”
八桂笑道:“公子的说法,和那个张员外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那个张员外既没有选第一个有权的男子,也没有选第二个有钱的男子,他是选了一个既没有钱也没有权的第三个男子,公子说这有没有可能呢?”
木成楼惊道:“那个张员外的脑袋若不是被驴踢了,只怕就是脑袋里进水了,他怎么会选第三个呢?难道他看出第三个将来有可能会中状元?”
八桂笑道:“其实都不是。八桂刚才说过,那第三个男子只是花花肠子多,他的学问未必就高明到哪去,他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公子也可以做的到的。”
木成楼更加好奇道:“那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才把那张员外的女儿娶到手的?”
八桂道:“当时张员外也是想选第一个和第二个的,但是他的女儿十分的喜欢第三个,张员外为了公平期间,就把那三个年轻男子一起叫到了自己的家中,并让他们说说自己有什么优势。这第一个男子把自己家中的权吹得是上了天了,张员外一听十分的高兴。第二个男子把自己家的生意说得是遍布天下,家中的钱可以吃三辈子。张员外一听也十分的高兴。等问到第三个男子时,张员外没有正眼看他一下。张员外以为他会感到羞愧,自觉的从他家消失,可谁知那名男子说道,他没有什么财产,也没有什么权利,他唯一的最值钱的东西也不在他的身上。”
八桂看了一眼木成楼,问道:“公子,你以为这第三个男子说的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呢?”
木成楼道:“这我哪知道,你就快说吧!”
八桂继续道:“是。当时,等第三个男子把他最值钱的东西说出来时,前两个人气的是吹鼻子瞪眼睛,他们把袖子一甩,便从张员外家离开了。那张员外也气的直接晕了过去,等他醒来后,对第三个男子又是一顿臭骂,可臭骂之后,他不得不接受第三个男子。”
木成楼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第三个男子最重要的东西在张员外女儿的肚子里吧?”
八桂笑伸出大拇指道:“公子高明。那第三个男子让张小姐怀了自己的骨肉,当时在场的两名男子,第一个家中有权,他可以把张小姐怀孕的事向全城的百姓通报,第二个男子家中有钱,俗话说钱能通神,第二个男子气不过,便用钱买通了许多消息灵通的人,将张员外的女儿有身孕这件事向天下说了,你说,这张员外的女儿若是不嫁给那名穷书生,他的女儿还有人要吗?”
木成楼道:“看来那两名家室十分好的人,为了泄愤,本来是想羞辱张员外的,结果却帮了那名穷书生一个大忙。”
八桂道:“公子果然聪明,八桂一说,公子就全明白了。”
木成楼道:“你给我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八桂道:“公子,难道你没有听出来这第三个穷书生是怎么成功的?”
木成楼道:“我当然知道,他只不过是让张小姐先怀上了他的孩子。”
八桂笑道:“如今公子的情形和那名穷书生差不多。公子何不用这个方法一试?”
木成楼用剑鞘打了一下八桂的头,道:“你以为你这种方法很高明吗?首先,你应该知道,上官霞是不可能喜欢上我的,因为这次我们上到星月山上后,只怕连上官霞的面都见不到,我们就要在擂台上比高低了。第二,上官无敌不是张员外,张员外可以为了面子勉强接受了那个穷书生,可是,上官无敌会因为这件事杀死那个令他女儿怀孕的人。我们的处境是完全不一样的。”
八桂还在捂着头道:“八桂没有想到这些,请公子原谅。”
木成楼道:“算了,我也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这个主意虽然不怎么高明,可是,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不在于你的努力有多大,而在于你是否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地方。倘若本公子的父亲是副教主的话,那么,我当选教主女婿的机会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