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傲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风韵十足,身上穿戴整齐,只是头发上的发簪插得歪歪斜斜,有几缕头发还未扎好。
南宫傲奇怪道:“娘,你去哪了?我爹呢?”
那个女子正是南宫傲的母亲姜月琴。
姜月琴刚刚约会完,她便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因为山洞里,灯光昏暗,又没有铜镜,所以姜月琴只是随便的把头发一束就走了回来。
姜月琴奇怪的问:“你爹处理教务去了。咦!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关心起你爹来了?”
南宫傲拉着姜月琴的手撒娇道:“娘,我找我爹自然是有事。”
姜月琴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一边说道:“你还能有什么事?是不是为了上官霞?”
南宫傲推开屋门,跨进门槛,拿出火折,点上蜡烛,道:“娘,请坐。”
蜡烛在桌子上放着明亮的光。桌子的旁边有一张椅子,姜月琴就坐在那张椅子上,把右手放在桌子上道:“说吧!这上官霞又怎么招惹你了?”
南宫傲也从一个角落里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姜月琴的对面,道:“娘,你是知道的,孩儿最喜欢的人就是霞姐。可是霞姐对我就是不冷不热。可恨那陆传笑……”
姜月琴道:“陆传笑?你今晚是不是又去找他了?每一次你遇到他,总是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娘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少去招惹他。你难道忘了八年前,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你就是不长记性。”
南宫傲道:“娘,你的记性怎么就那么好呢?八年前的事,你还记那么清,孩儿早就忘了。这个陆传笑处处与我作对。从小他就是我的死对头,什么东西都和我抢,小时候和我抢糖,抢玩具,长大了和我抢女人,甚至连教主的宝座他都想和我抢。”
姜月琴见南宫傲十分的激动,在提到陆传笑时,他咬牙切齿的真想把陆传笑给咬死。
姜月琴道:“傲儿,你放心,陆传笑抢不走你的教主宝座。至于上官霞……”
南宫傲急切的问道:“至于霞姐怎样?”
姜月琴思量再三,还是觉得不易把那段不光彩的事说出去。
姜月琴笑道:“你放心,有娘在,上官霞迟早是你的。”
南宫傲瞪大了眼睛,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道:“真的娘!”
姜月琴拉着他的双手道:“当然是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南宫傲笑着把头埋到姜月琴的双腿中间,道:“还是娘对我好。”
姜月琴笑道:“你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南宫傲道:“我小时候不是经常这样趴在娘的怀抱吗?娘的怀抱是最温暖的。”
姜月琴道:“可你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
南宫傲道:“无论我长到什么时候,在娘的眼里,我永远是孩子。”
姜月琴仔细看了看南宫傲的鬓角,皱起眉道:“傲儿,告诉娘,你今晚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南宫傲抬起头看着姜月琴道:“娘,何出此言呢?你以为你儿子还是八年前的南宫傲呀?如今,我的武功这么高,谁欺负得了我呢?只有我欺负别人。”
姜月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刚才她还在笑,现在,他的脸绷得像条弦。
南宫傲见姜月琴没有说话,他连忙解释道:“娘,你是怎么了?今天晚上,我见陆传笑了。”
姜月琴生气道:“我就知道只要你见到了陆传笑,你就没有好日子过。”
南宫傲不解道:“娘这是说的哪里话?今夜,我去见了陆传笑不假,可是受伤的人却不是我。”
姜月琴的脸色缓和了道:“你把他給打伤了?”
南宫傲点了点头道:“当时陆传笑正在与霞姐争夺鞭子,孩儿就用真气助了霞姐一臂之力。陆传笑真气不足,被孩儿震出三丈远,最后倒在地上,还吐出了一口鲜血。”
姜月琴又担心道:“那他伤得重吗?”
南宫傲摇了摇头道:“这个孩儿就不清楚了,不过看他走路的样子,应该伤得不轻,荆晓玲还用手搀着他呢。”
姜月琴又担心的说道:“那他没什么大碍吧?你这孩子,好歹陆传笑也是你的弟弟,你做哥哥的总该让着。”
南宫傲道:“唉,我说娘,你可真够奇怪的?我受了陆传笑的气后,你总是教育我,不能手软,出手要狠。现在我按你的方法做了,你还责怪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南宫傲有些生气,说完了这些话,他的怒气消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