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还是先去调查是谁在搞鬼。”一旁跟着司空娉的婢女双玉开口,让紧盯着酒楼的司空哲的司空娉回过神来。刚刚本就耽搁了不少的时间,现在要是再耽搁下去,只怕是什么都查不到,最后只能够是以死谢罪。
她一路跟着司空娉,眼看这好不容易在牧漠站稳了,她能够借着司空娉的光,少些欺负。这好日子还没有开始几天,或许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陷入到万劫不复的地位,她自然是十分着急的。
听了双玉的话,司空娉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下了城楼。巫师的尸体还在原地,没有人动弹,流出的黑血已然都都干涸了,姿势还跟刚刚一样,盘坐在蒲团上。一旁的篝火因为只燃了片刻的时间,上面的木柴出了大多都只是被火给熏黑,并没有燃得很厉害。
司空娉看着眼前的诡异的一幕,一时之间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头绪,她之好先吩咐管事的将刚刚的第一堆也拿上来,然后手里拿着一个火把,想要尝试又一次将这一堆点燃。
这一次的结果蹊跷的紧,司空娉不过是将火把放上去,这一堆就燃了起来,丝毫没有一开始那般的费力。紧接着,司空娉又拿着火把去点燃第堆,也是跟第一堆一样,瞬间就燃了起来。
“这,可有人接触过?”司空娉将火把递给了一旁的人,询问着管事的。
“不,不曾。”管事的也觉得稀奇的紧,自己刚刚点了那般长的时间,这一堆根本就燃不起来,现在倒好,一下子就点燃了。管事的不由的担心起来,想着司空娉会不会将一切的罪责怪在自己的头上,
“它们可是一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司空娉用审视的眼光看着管事的。
“不,”
“小的知错,小的没有派人看着。”管事的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历年来都不曾出过什么差错,他那里想的到要派人守着这一堆险些将他性命都断送的木柴,自然是吩咐人拿下去以后,就不曾管过。
“那你可知道,有什么人来过此处。”司空娉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模样,对于这一个问题,司空娉也不指望这管事的能够有什么好的回答,不过是抱着一丝侥幸询问着。
“不,不知。”这个地方,除了身后的门以外,后边还有好几个门,多年都没有出事情,管事自然也不会安排手下的人在几个能够进来的入口处守着。
“罢了,你退下吧。”司空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头疼难忍,为了操办奉武节的事情,司空娉已经好久都不曾好好的休息一番了,原以为奉武节结束以后,一切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甚至,司空娉将自己成为了下一任继承人的好消息给陆笙写了一封书信,等着奉武节结束以后就派人送去雍城。
现在倒好了,自己在牧漠最为重要的奉武节出了事情,原本的一切都因为眼前事情,怕是又是充满了无数的变故。
“巫师可是中了毒?”司空娉强撑着精神,巫师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离世,背后一定是会趁着巫师不注意,对巫师下了毒,看着这般的惨状,这巫师怕是所中之毒极为的凶险,能够一下就置人于死地。
“应该是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