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没有任何的问题以后,司空娉回到了城楼上,准备跳祭拜礼舞的人——司空灵(大夫人的女儿,也是最年长的一个,在司空灵没有出嫁之前,这祭拜的礼舞都是需要司空灵跳的。等到司空灵出嫁以后,这礼舞就要是待嫁女儿中最年长的一个。)也在一旁等候着,等着司空娉回到城楼之上,随着鼓声,翩翩起舞。
“咚咚。”司空娉敲响了鼓声,司空灵偏偏起舞,祭台前的巫师也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然后围绕着祭台绕了一圈,然后盘腿坐在蒲团上,双眼紧闭,嘴里继续念念叨叨的。
奉武节的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刚刚没点燃的小插曲早就被抛之于脑后了。
“咚咚。”
“不好。”
“是先祖在怪罪。”
“这是不祥之兆,不祥之兆。”
“啊”
突然随着司空娉又一次敲响了鼓声,城楼下面瞬间就闹腾了起来,夏锦佩赶紧拉着“夏景淳”的手,叫上梅姝和云姝两人赶紧离开了这里。
原来,随着司空娉的鼓声,城楼下额篝火突然就熄灭了,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一旁坐在蒲团上的巫师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眼睛里面流出了黑色血,将周围的人给吓到了。
联想到刚刚几次三番没有点燃的篝火,牧漠的子民开始慌了起来,纷纷都跪在了地上,祈求先祖的原谅。要知道,今日不管是负责篝火的管事一群人,还是祭台前祝祷的巫师,都是多年来一直负责奉武节的人。
特别是祭台的巫师,早在牧漠王刚刚登上王位的时候,老巫师就提前找好了下一任巫师的人选,那个时候,连最年长的司空灵都尚未出生。老巫师离世以后,这个巫师就接替了老巫师的班,平日里负责给牧漠观天象,占卜,负责各种上达神灵,祭拜祖先的事情。
牧漠王族向来是不太确定的,所以巫师算的上是牧漠最中立的一个特殊体存在,他们不必理会在位的牧漠王是谁,只负责好自己要做的事情,便作罢。
今日倒好,这巫师居然死在了奉武节的祭台前面,不是惹了先祖,巫师也不会离世的这般奇怪。
牧漠的子民纷纷跪下求得先祖的原谅,一些外来的人纷纷的逃离这个地方,场面倒不是很混乱,司空娉走到牧漠王的身边,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还没有来的及开口。
城楼上的红灯楼突然就熄灭了,城楼上的人还没有从这震惊中反过神来,街道上的红灯笼也纷纷的熄灭了,除了夜色中的繁星,以及细微的灯火,牧漠城算是陷入到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