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遇到了刺杀,失了忆。”
“所以,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夏锦佩省去了之前其他的环节,只是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当初事情的经过,语气中明显有了不善。这可是“夏景淳”心底的一道伤疤,好不容易如今“喜夏景淳”从当初的痛苦之中走了出来,这公主为何一直步步紧逼,半分不饶人。
“微臣替表妹,多谢公主的挂怀,事情已经过去了,便就不再提了。”程中允也赶紧开口说话,想要劝说着公主识趣一些,“夏景淳”的身子本就不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那你们就真的确定,她就是夏景淳?”梁茵丝毫不理会程中允说的些什么,今日要是弄不清楚一个结果,她如何才能够安心。
“够了,朕看你是北辰的公主,顾念两国的邦交,但不是让公主在西歌这般咄咄逼人。”陆笙认忍不住出声,他看着“夏景淳”在夏锦佩的后面,因为梁茵一句句的逼问,“夏景淳”的脸色已经十分不好了。
“笙儿何必发这般大的脾气,公主也不过是好奇罢了。”
“公主别见怪,这孩子是这个性子。”太后看着眼前的局面似乎越发的紧张,一股火药味油然而生,赶紧开口缓和一下当下的局面。
“想来公主是对阿姐的身份有疑虑,”
“也不知是何缘故?”夏锦佩看着梁茵眼里并未因为任何的人话而善罢甘休,心里估摸着猜到了这个北辰公主就是冲着阿姐前来的。
“若是本公主说,本公主才是曾经的夏景淳呢?”梁茵轻笑着,原本是大家欢喜的局面,眼下就成了这么个模样,看着曾经这些护着自己的人护着别人,觉得讽刺的紧。
“公主说笑了。”一直不曾说话的陆谦开了口,那表情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若是如此,他倒是怀疑北辰的意图是什么了。
“王爷既然这般说,倒不如给个理由让本公主死心。”梁茵语气没有刚刚咄咄逼人的气势,看着脸色也没有记忆中那般的惨白。这还是她第一次瞧见成婚后的陆谦和梅夏,实在是很般配。
“哀家看,今日这事,没个结论,是不可能结束的。”
“锦佩,跟公主说说,为何?”太后虽不知道这北辰公主到底是什么意图,心里倒也疑惑不已,想弄个清楚。比起那个被夏锦佩护在身后的姑娘,太后也觉得这北辰的公主更像是淳丫头,一娉一笑,总是能让人想起旧时的夏景淳。
“既是如此,臣女今日就让公主弄个清楚。”夏锦佩也没有遮掩,她亲自找回来的阿姐,怎么会出错。
“臣女和阿姐身上都有一处梅花状的胎记,在右臂的内侧。”这件事情,太后是知道的。夏景淳和夏锦佩出生的时候,太后都去瞧过,当时还跟程清宛感慨过,真是命中注定的姐妹。
两人不是一同出生的,夏景淳比夏锦佩早出生三年。夏景淳出生的时候,右臂内侧有一个淡淡的梅花胎记。后来,夏锦佩出生的时候,左臂内侧有一个淡淡的梅花胎记,一左一右。
说完,夏锦佩将自己的衣袖卷起来,果真有一个梅花的胎记。给众人看过以后,夏锦佩又走到“夏景淳”的跟前,掀起了“夏景淳”的衣袖,果然有一个梅花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