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确定这自己不会有变化?”陆谦有些狐疑的看着梅夏,思考着梅夏刚刚所言的可取性,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会不会有些变化。
“不会,淳儿的字迹这些年还是没有变过,否则我怎会一眼便认出来。”梅夏摇了摇头,信心满满,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信拆开了。
“可是?”陆谦有着君子的素养,并未走进看梅夏手中的信件,更没有看刚刚的那张字条。
“不,不是。”
“你说的对,怎么可能会是呢。”突然一直笃定的梅夏,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矢口否认。“啪嗒”的一声,梅夏迅速的将信放进了木匣子中,然那张梁茵留下的字条,被梅夏一把就撕了个粉碎,好像生怕被陆谦看到似的。
“你为何撕了?”陆谦更是疑惑,刚刚还高兴的人,此刻怎么满布忧愁,神色凝重。
“无事,就是觉得没有什么用。”梅夏说完不再理会陆谦,吩咐了门外候着的人,将这一桌子的东西通通放到自己的库房里面。
“我知道你不愿和我一起睡,今晚我会去照顾醉酒的父亲,你一个人且安心睡下。”看着下人将自己的东西都尽数收走了,梅夏不知怎的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不愿意逼迫陆谦,所幸借口要照顾父亲,不让陆谦为难。
否则,今晚,他与陆谦重要有一个人睡地上。她睡一晚到没什么,只是陆谦断断是不可能让她睡在地上的,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陆谦睡在地上。今年冬日本就寒冷,陆谦身子又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所以还是她找个合理的理由离开好了。
陆谦知道梅夏是为了自己,不由自主的起身,想要阻止梅夏离开,到底是没来的及。房门被关上,偌大的闺房只留下了陆谦一个人,还有梅夏身上淡淡的梅香气息。
夜露深重,梅夏哪里是去照顾梅言,梅言酒品极好,喝醉了也不会发酒疯,只是会睡上一觉,梅夏自是不会去打扰梅言的。自己带着贴身的侍女瑶一悄咪咪的在府中穿梭这,为的就是不被府里的人发现她和陆谦至今都没有圆房的事情。
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梅夏和瑶一到了自己堆放东西的小库房,这里有一处空地,足以可以让梅夏生火取暖,这个地方一般的时候没有人来,不会有人会发现梅夏在这里的。
“小姐在想什么。”瑶一正在将刚刚送来的这些东西进行整理放好,看见梅夏愣愣的盯着火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淳儿还活着。”
“小姐莫不是糊涂了,夏小姐是活着,否则今日见到的是谁。”瑶一笑了笑,雍城里就夏小姐与她家小姐交好,可惜当初成婚时不在,添的这些嫁妆,定人让人羡慕不已,谁敢笑话她家小姐没有姐妹添嫁妆。
“不,瑶一,你知道吗,我总觉得那个不是的。”梅夏觉得自己也魔怔了,大家都认为那个是的,她却觉得陌生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