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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2 / 2)

张沐娴头戴凤冠,身上穿着的和长孙縯一样的喜服,长孙縯看的不禁愣住了,原本昏沉沉头疼不已的脑袋在见到张沐娴这一刻就清醒了。

那个时候,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真好看。”

当时要不是一旁的喜婆婆在他耳边催促着,他觉得自己可以就那样一直看一晚上。

以往每年到了这天,长孙縯都会早早的替张沐娴准备好礼物。不管是在王府还是在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一天长孙縯和陪着张沐娴一起去宫外的温泉宫,没有那一次是落下的。

只可惜今年,两人是天各一方,都在小心翼翼的过着,为了最后的能够获得成功。

眼下长孙旻应该已经中计,佛堂里的那个锦盒不过是为了纪念太祖皇帝当初征战四方的丰功伟绩,将太祖当年所用的金符存放于佛堂的地下,寓意保护四方安定。

当年长孙旻一心只习谋略和武术,哪里会关心史书上记载的奇诡轶事。

现在长孙旻拿到自以为是的兵符,只怕得意不已,以为大局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是,他别忘记了,那是军队的位置,是他不知道的,暂且让他在高兴一些时日。

“主子,云萝来信。”熊桂和手里拿了一封火漆密封的信,呈给长孙縯。

“云萝?可是云萝王?”这么久以来,因为淑妃的事情,云萝除了必要的情况汇报,是没有类似家书的信件传来。

“不,是,是大皇子。”熊桂和犹犹豫豫的开口,现在他们如今的局面全拜大皇子所赐,打心里熊桂和并不喜欢大皇子。

“这个逆子写信作甚?”长孙縯听闻是长孙郧写来的信,心中的怒气就腾腾的往上冒,亏得自己平日里还夸他是最像自己的孩子,现在长孙縯恨不得在长孙郧出世之时就将他掐死。

“主子,还是瞧瞧吧。”看着长孙縯根本没有要接过信的打算,劝说着,虽然他是在厌恶这个大皇子的紧,但是他毕竟是皇上的骨肉。

长孙縯将香囊小心翼翼的放好,这才接过熊桂和手里的信。

问父皇安,不孝子长孙郧,深知自己罪念深重,不堪一国之任。造成如今局面,儿臣应当以死谢罪,以慰藉那些因儿臣所枉死之人。儿臣死不足惜,还有一念,母后因臣之过,最后留守丹州,儿臣羞愧万分,为儿者不替父母分忧,反倒是徒增忧虑。儿臣自知多说无益,恳求父皇能给儿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听闻母后一人在丹州城内,记挂万分,恐母后有丝毫不适。遂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让儿臣前往丹州城中,协助母后,为母分忧,以表儿之弥补挽回之心。

长孙縯将手中的信放下,吩咐一旁的人替自己研磨,提笔回信。

郧儿之孝心,朕明了,不过如今这丹州城一切进行完好,你实属不必前往,反而徒增变故。尔应当吸取教训,总结不足,待夺回丹州之日,朕可见儿的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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