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孙小雷问道。
“七年。”
“每周几次？”孙小雷问道。
“什么每周几次？”小莹不解的问道，但似乎马上又明白了什么。
“成年人，应该能懂。”孙小雷闭着眼睛说道。
“可以不回答吗？”小莹问道。
“可以，不过马上终止。”孙小雷说道。
小莹有点犹豫，她倒不在乎能拿到多少钱，现在停止应该也有几千了，但是她又担心拿不到刚才的问题奖金。
小莹觉得孙小雷应该没有恶意，所以权衡了一会儿以后，还是开口了。
“三到四次。”小莹难为情回道。
“刚开始的时候呢？”
“呃，一天一到两次。”小莹有点后悔，觉得不该回答第一个问题。
“他对你身体的喜欢程度下降了吗？”孙小雷问道。
“不知道。”
“那就是下降了。”孙小雷解释道。
“你胡说。”小莹有点生气。
“这是正常的反应，就像你现在生气一样。”孙小雷解释道。
“我不答了，我要走。”小莹说道。
“那刚才的都一笔作废。”孙小雷说道。
果然是这样，小莹觉得自己被骗了。
“算你狠。”小莹说道。
“下面的问题不会再涉及你的隐私。”孙小雷提示道。
“我怎么相信你？”小莹反问道。
“你只能相信我，就像你只能选择相信你的艺术家男友一样。”孙小雷说道。
“他跟你不一样。”小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计数。
“怎么不一样？都是男人。”
“你接着问吧。”小莹忍住，希望孙小雷尽快问完。
“如果女友背叛自己和别人有了孩子，怎么办？”孙小雷问道。
“那肯定是他不够优秀或者有其他原因。”小莹回道。
“难道女人就没有坏人？”孙小雷反问道。
“女人变坏也都是男人造成的。”小莹回答道。
“那你现在这样也是你的艺术家男友造成的了？”孙小雷反问道。
“不一样，我是自愿的。”小莹回答后觉得自己的回答理由有点苍白无力。
“如果你的男友出轨了，你想怎么报复才能让自己心里平衡？”孙小雷问道。
“像你一样，来洗浴城，去KTV？”小莹似乎明白孙小雷来这里的理由了。
“放肆。”孙小雷觉得自己被看透后有点恼怒。
“这里不是皇宫。”小莹觉得自己现在心里占上风了。
“如果需要你帮忙，有空吗？”孙小雷问道。
“我不出去。”小莹再次强调自己的原则。
“不是让你出台，是扮演角色，不对（孙小雷忽然回忆起刘小双扮演的角色），是演戏。”孙小雷说道。
“这种电视剧里才出现的情节，我是不会去的。”小莹说道。
“一千一次。”孙小雷开始开价。
小莹摇摇头。
“一万一次。”孙小雷直接提高十倍。
“一百万也不行。这不是钱的问题。”小莹抢答道。
“这比你在这里工作强吧？”孙小雷问道。
“但是我没有破坏别人的感情。”小莹回答道。
“想不到你把感情看的这么重。”孙小雷说道。
“每个人都有底线。”小莹回答道。
“你把银行卡给我，我转钱给你。”孙小雷说道。
“一共是七千九百块。”小莹说着把卡号递了过去。
“你这个精明脑袋来这里可惜了，应该去财务部门工作。”孙小雷说着把钱转了过去。
“谢谢。”小莹感激道。
孙小雷看了看时间，二十八分钟。
欧岳鹏和周夏沫都打了几个电话，看来刘小双确实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