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山惊奇的看着十九,这人什么时候一口气能说这么多话的?与她呆久了常常会有她其实是个哑巴的错觉,今日……另眼相看了!
而仍抱着姑娘站在院中的靖沅王则不动声色的思考着某种可行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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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了半天,这刘永洲也没你出什么来,只是脸色由白变黑,中间还有个过渡的红色。
话说刘永洲为何敢这样嚣张,并不是因为他那可爱的侄儿刘贵福所想。靖沅王会怕人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吗?这岂不是笑话中的笑话!要说这里面的关系也非常简单。靖沅王长到如今除了自身的父母外,最是敬重两人。其中一位就是教他领兵之策的护国大将军楚天扩,另一位既是当朝宰相许崇。这许崇与靖沅王的父亲乃是一生的挚友,两家的关系非常要好,靖沅王的治国之策为官之道皆出自许崇之手。凡遇重大节日庆典,靖沅王给家中的二老拜礼敬茶后,会接着跑去宰相府,依着同样的礼节,施给许崇。而这刘永洲是谁呢?他是宰相许崇的女婿,这下就明白了。刘永洲敢这样嚣张可不仅仅是因为皇上,更重要的是他了解靖沅王对许崇的敬重之心,笃定靖沅王不敢拿自己怎样的!可什么事情总要有个意外的不是吗,不然,生活怎会精彩的起来!
就在刘永洲被强词,你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呼啦啦的自外边有序的涌进一列将士,站满了狭小的院落。领头的进来一看靖沅王在场,抱拳施以一礼“王爷,不知院内发生了何事,下官等特来察看”这领头的衣饰明显与巡逻的将士不同,可见应有一定的官阶。
何事?靖沅王眯起锐利的双眼,端看那头正上演亲情大戏的二人,既如此,本王成全了便是,这又有何难!于是再度张口,字字清晰敲打在众人的耳内。
“宁远听令”
“属下在”后进场的那个领头的答道。
“屋内的巡逻人员留眼留命让他们自择其一,刘贵福立刻绞刑赐死,监军刘永洲杖责30大板”。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情感,也是这般无情。
虽然不知原由,但宁远仍听令道“是”,回头冲身后的下属甩头,示意他们上前执行。
怎么会这样,刘永洲傻眼。“王爷,下官乃皇上为此行钦赐的监军,没有皇上的旨意谁敢动我!”怒意下隐藏的是自己都不觉的胆寒。
靖沅王玩味的笑了,“既然监军大人这么说,那好,改成100个板子如何?”本想留他一条活命的,既然自己不要就莫怪他人取来了。
……
“你凭什么对本官用刑!”刘永洲当然知道靖沅王敢说就敢做,但是这么长时间都无事,怎偏得今儿个……
“单凭监军大人刚这句话的你字,本王就可以治你个不敬之罪。更何况你是非不分一味袒护,这样的官要他何用!”不再耽搁,最后向宁远吩咐道“监军大人要是不幸离世只管扔去荒漠成群的秃鹫自会处理。如果命硬活了下来,送回都城即可!”转身,抱着姑娘离开。
众人皆俯首恭送,看那代表着身份、财富、权利的袍角飘扬远去。
“监军大人,得罪了!”靖沅王离开后,宁远平静的拱手道。
刘永洲不敢置信,那靖沅王真是要置自己于死地。晚矣,只能惆怅,岳父大人,您在哪里!
而事件的起因刘贵福前一刻,早已因失血过多,晕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