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
闻潮生在喝茶,而徐坤则在喝酒。
在此刻,他们眼中同时露出了兴奋的光芒,目不转睛盯着白给,甚至觉得有一些口干舌燥。
“好茶。”
“好酒。”
二人异口同声,而后迅速移开目光,死死瞪着彼此,眼底敌意颇重!
河岸这头的龙不飞还是那样,一动不动,而大司马第五第四则面带好奇地望着白给。
不同的人,脸上也各执不同的表情。
莲无心面容上倒是无甚异色,他低头沉思,细细体味儒道一途,与佛教学说相互对比印证,从巨大的差距之中找寻出共同点,从而精进己身佛学。
白给给众人带来的震撼还没有完全消退,但他已经觉得腹中颇胀,尿意越来越甚,不由得开始迅速思考起来,现在装完逼该怎么下场。
他抬头,看着面前深思的莲无心,心头一动,故作沉稳开口道:
“儒门这般,道门这般,而关于佛门……在下虽有涉猎,然书阁之中记载的佛门典籍甚少,相比于出生南朝佛国的无心大师,自是学识浅薄,若是以腹中粗浅笔墨妄论佛学,实在太过冒犯,便不献丑了。”
他说完,潇洒转身,就要离去,却被莲无心忽然拉住了手。
白给一怔,回头看着莲无心,对方脸色真诚,语气友好而恭敬。
“先生对于道儒之思深奥精妙,颇有见地,想来对于佛学也应有所建树,今日难得大家一同聚于此盛会,还请先生不要藏珍抱馐。”
小腹中的胀痛感,让白给有些抓狂,如果不是眼前盛会太多人看着,白给非常想给莲无心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两拳。
什么时候论道不好?非得搁这个微妙的时刻将我拦下来?
佛门不是有神术他心通么,你身为佛教灵童,难道看不出我尿急?
他忍者耐性,对着莲无心说道:
“无心大师,常言说得好,男男授受不亲,你这样抓着我,莫不是有龙阳之好?”
白给的话立刻引来四周一片哗然,远处也有人憋不住笑意,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莲无心。
莲无心愣住,万万没有想道白给会这样说,他虽心境超然,一时间也不太顶得住这样多的目光质疑,迫不得已松开了白给的手。
白给点头满意道:
“这就对了嘛,重明宴开宴足足一月,大师想听我说佛,有的是时间,我这会儿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失陪片刻。”
白给说完,用力收紧小腹,转身离开。
他未走远,忽听莲无心高声道:
“还未请教先生名姓?”
“白给。”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那头,去往了郊林外提前建好的茅房,脱了裤子,顿时黄河之水天上来,疑是银河落九天,白给脸上露出了舒坦的表情,殊不知方才他的名字已经在重明宴上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
这名字被传到了远处观望的那些夏朝书生耳中,顿时群情激奋!
“白给?我大夏第一才子,竟然是他?”
“难怪……难怪能够说出继往圣绝学,开万世太平之绝句……出自白先生之口,不足为奇!”
“唉,白先生才华已至如此境地,想不到人也生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未来若是娶妻纳妾,只怕门槛都要给王权贵族踏破……想想自己,年过而立,莫说妻儿,就连女孩的手也没有摸过,实在……给儒家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