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依然处于昏『迷』中,秦筝让寨子里的汉子帮忙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才把人放回了床上。
她怕太子有什么闪失,正想请老大夫过来再把脉看看,怎料老大夫自己就上门来了。
老大夫进院子就道:“好歹是条人命,我估『摸』着这个时辰身上得散『药』发热了,还是过来看一眼。”
秦筝忙引着他往里边去:“可巧,我正想去请您,我相公方才发了热,这会儿已经退热了。”
老大夫明显有些不信秦筝忙引着他往里边去:“可巧,我正想去请您,我相公方才发了热,这会儿已经退热了。”
老大夫明显有些不信:“何时发的热,我还没瞧见退热能退这么快的。”
秦筝怕太子退热太快也有不妥,忐忑道:“一个时辰前发的热。”
老大夫在床边坐下,发现太子之前还惨白的脸『色』,这会儿已经好转了些,神情不由得有些诧异。
他扣住太子的手开始把脉,片刻后『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伤成这样还能熬过来?这怕不是命大得阎王爷都不敢收!”
老大夫又重新把了好几次脉,确信无疑后,才嘱咐秦筝道:“你相公身上的热退下去了,命基本上就保住了,照料得精细些,好生调养一个月应该就能痊愈了。”
“多谢大夫。”秦筝把老大夫送出院门才折回去,得知太子命保住了,她心底一块大石头便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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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是喜鹊送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