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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2 / 2)

但大错终究是已铸成。

他嗓子眼发哑,没再过多辩解,看向牢中盘腿闭目而坐的秦国公:“伯父。”

秦国公是个文臣,坐在牢中肩背亦挺得笔直,儒雅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武将才有的刚毅:“简儿所言,亦是老夫想说的。沈世子,阿筝是楚家『妇』,从未进过你沈家门,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若对她还有一丝敬重,就不该说出刚才那话来。”

沈彦之掩在广袖下握拳的手,五指早已抓破掌心,舌尖弥漫着一股铁锈味,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今日来找伯父,是为其他的。”

“陛下已开始肃清朝堂,伯父,楚国已亡,您……归顺新朝吧。”这句话他说得艰难。

秦国公看着他隐忍悲切的神『色』,似乎明白了什么,态度却依然坚决:“我秦家世代楚臣,不事二主,列祖列宗留下来的清名,万不可在我这里败坏了,沈世子且回吧。”

虽然早料到秦国公会这般回答,沈彦之还是忍不住问:“无道昏君,无德储君,就这么值得伯父效忠么?”

秦国公只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

沈彦之闭上眼,缓缓道:“若代价是斩立决呢?”

***

两堰山。

秦筝把玉白的手背贴在太子额前,探了探他身上的温度后,轻舒一口气,还没发热。

半个时辰前大夫过来给太子用捣碎的草『药』包扎了伤口,又灌了一碗『药』汁,嘱咐秦筝得照料仔细些,若太子发热了,可得尽快想办法给他散热。

秦筝怕他发高烧,事先让寨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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