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丹姝凝视着他不说话，他又继续沉声道：
“恕属下直言，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丹姝眸光微动。
确实是赵怀瑾调教出来的人，一言一行跟他如出一辙。
丹姝目光放空，不再看向眼前的男人，唇角轻启：
“看来，聂副将是不准备动手了。”
半瞬，是死一般的宁静。
就在一侧的随行睁圆了眼，面面相觑看着自家主子并不吭声时，他欲想出言解释时，不想主子却开口了。
“都是误会。”他不咸不淡瞥了一眼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那帮蠢货。
冷淡少语的话一出口，聂冰又继续沉声道：
“就算夫人真对他们做了什么，也是因为他们行事太过狂妄，都是属下管教失责。”
丹姝听着这些话，心底倒没有起多大的波澜。
还真是翻脸比翻书快。
她眸光微动，脸上的神情还是淡淡的。
“既然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聂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神色复杂。
待丹姝走后，聂冰微眯起了眼，微微叹了口气。
可他底下的人却委实忍不住了。
那个为首的官兵忍住剧痛，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聂副将，那个女子…真的是水榭城女吗？”他疑惑地挠挠头。
“愚不可及。”聂冰话里尽是寒冷。
他不屑一顾扫了他一眼，重重甩袖离开了。
“聂副将，你…是在说我吗？”就算聂冰话说到这份上，可那个官兵还是一脸懵逼：
“聂副将！聂副将！”
丹姝走过一段距离后，心里万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