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那天是跟他们在一起,不过第二天就被我们家二儿子带回来了,就像往常一样,周六周日就让他回来。”路父一张诚恳的脸,看不出是在骗人。
“他身上有没有看到伤痕?”
“没有啊!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还不把哲哲吓坏了!路河去他家也肯定能察觉到不对,但是这,都很平常呀,我儿子生性老实,不可能会做那种事,八成是那个女人在外面找了野男人,才狠心杀害了我儿子。”路父咬牙切齿,说到最后抑制不住悲伤的情绪,声音都开始颤抖。
唐乐这边的路母更是如此,虽是问什么答什么,但句句戳心,眼眶早已哭得红肿,几乎每说一句话都不能停止流泪。
“您先冷静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事实,以慰他的在天之灵。”唐乐递给她一杯水。
“好,你问吧!我撑得住。”
“好,阿姨您再仔细回忆一下,您儿子和儿媳妇婚后生活很不和谐吗?”
“这我不知道,我们不住在一起,他们一个月回来一次,回来的时候都显得很恩爱,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那我儿子确实有错,但她也没必要杀了他吧!”
“6月20号的时候您孙子在哪儿?”
“我孙子每周六日会被路河接回来,20号是周五,他跟他爸妈在一起。第二天接回来也没什么异常的。”
钟爱这边同时在录路河的口供,三人同时作战,将其隔离开来单独询问,但又能通过耳机第一时间听到其他人的供述,既能避免串供,又能相互呼应着问问题。
“6月20号那天你在哪儿?”
“在静水。”
“21号呢?”
“我大概下午三点到的海天,接完哲哲就走了。大嫂说我哥去进货了,我也没多想,谁知......”
三人口供录了很久,描述的情形也基本对得上,大致可以确定唐小婉那一方说了谎。好像事情再次不受控制,没有按照老马想的样子执行,也没等到汪祈宁再一次审讯唐小婉,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午后活动的时间,唐小婉趁机对沈寒瞳大打出手,这就是她的计划,让沈寒瞳离开看守所就是让她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