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已经丢掉了她,还有什么资格来管她!
听到她违抗的话语,邢昊川的瞳孔蓦地一缩,放射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光,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百万!我用钱买下你,你有什么资格给我反抗!”
苏流景一震,几乎咬破唇瓣,心中颤如落叶。
是啊,苏流景你怎么忘了?你是她用钱买下来的,一年时间还没有到,你的归属权还在他手上,你还以为你还有什么自由的权利?做梦吧。
果然,到最后他们的关系,从来都只是主人,与奴仆……用那沉甸甸的金钱搭建起来的,全世界最简单,也最残酷的关系。
他的瞳孔中,她浑身战栗着,这样的反应好像在无声的反抗着他的触碰,邢昊川“不想让我碰?摆出这副死人脸给谁看?被我碰你很委屈吗?你以前在我身下尖叫颤抖的模样你忘记了吗?”
苏流景听着他越来越可怕的言语,忍不住死死闭住了眼睛,不想让自己的懦弱如此不堪的展现他面前。
邢昊川毫不留情的撕扯开她身前的衣襟,,大手用力的掐住她胸口的柔软,恶狠狠的说道:“严寒予弄得你很舒服吗?他吻过你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或者全部都吻遍了?说啊!该死的,你怎么不敢说了!”
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怜惜的在她全身用力的抚过,好像嫌恶她身上的肮脏似的,那双曾经令她着迷的墨色深邃的瞳孔,此刻去深恶痛绝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条脏掉的抹布,或者更不如。
苏流景吃痛的尖叫了一声,可根本没有得到男人的任何怜惜,反而遭到更严酷的对待。身体像货物一样被检查着,听着他充满羞辱的话语,原本撕裂后好不容易粘合起来的心脏,再次在他恶毒的话语中撕开,血流成河。
那样残忍的将她赶出家门,跟另一个女人那样甜蜜的在一起,现在又来这样羞辱她,这个男人到此残忍至何地步?
苏流景拼命的忍耐着,忍耐着,可是眼泪啊,你为什么还是懦弱的涌出?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我,什么都不剩下了,连这最后一点点浅薄的尊严,都不给我留下吗?
邢昊川残酷的掐住她的下巴,凑到他的面前,逼问道:“你就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引/诱的严寒予是吗?!”
苏流景千疮百孔的心脏终于再也隐忍不下去,抵抗道:“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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