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流景,告诉我你没有这样做对不对?你不是告诉我你给人家做保姆吗?怎么会……怎么会做情/妇?流景,你告诉我啊!”宋以馨从没想过,自己珍视的朋友竟然会成为富豪的包/养/情/妇,为了钱吗?不可能!她万万不相信她的朋友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以馨……”遥控器重重的滑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苏流景怔怔的看着虚空之处,压抑着,压抑着,拼命压抑着喉咙中将出的哭音,然而眼中还是有一滴晶莹的泪花无声的眼眶滑下。
她该怎么说她是身不由己,她该怎样解释这并不是她本意,但是当事实惨烈的摆在面前的时候,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流景……”那头宋以馨忍不住哭出来,“你不是这样的人对不对?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对不对?流景……”
苏流景再也没有脸面面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忙颤抖着将电话关掉,将脸深深的埋进手臂里。
“谁让你开电视的?把电视关掉!”一道冷硬的声音忽然响起,邢昊川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走了进来朝着小茵训斥道。
“是,先生。”女仆小茵被吓得一颤,见邢昊川脸色不太好看,不敢触他的逆鳞,忙上前关掉电视,行了礼忙走出病房。
“为什么会这样?”她轻轻的问。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呢?”她缓缓的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那双眼睛里蓄满了无助与脆弱。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趁她不备之时,将她彻底打垮了。
他见过她倔强的将钱砸在他脸上的模样,见过她受了委屈还有忍耐的模样,见过她坚强的抗住一切艰难的模样,见过她终于忍受不住质问他的模样,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
就好像一只全身骨头都被打碎的小兽,再没有任何依靠。
饶是邢昊川,也忍不住软了心,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睡一觉吧,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苏流景像失了心一样,将瘦小的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将整个人全部蒙住,口中却仍在喃喃的自语着:“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
邢昊川看了她蜷缩的瘦小的身影,瞳孔中颜色一深,转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刘承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随时待命。
邢昊川冷哼一声道:“什么时候我竟然成了这些电视台娱乐大众的谈资了?去警告电视台,立刻将那条新闻关闭,全城报社谁敢继续报道,做好被收购的准备。”脸上没有一丝温度,阴沉得可怕。
邢昊川的脸色沉得难看。
刘承看出这一次总裁真的动怒了,立刻去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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