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声脚步声响起。月锦连忙躲起来。
虽然她身后有隐身符,可是,万一呢?
“真不错!”通道尽头出现了血會的身影,很显然,这个地牢就是为他所建造的。
看到新出现的北冥澈,血會显得很开心。捏着北冥澈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果然,近看的时候更好看了呢!”
大黄早就趁机躲在了草堆里,灰黄色的皮毛直接和地牢融为了一体,就连月锦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血會还想对北冥澈上下其手,一旁的白衣男子看不过去了。“血會,你怎可如此?”
语气充满了怒气,听在血會耳朵里却成了他吃醋的象征。
血會心情有些好。“既然你不喜欢我碰他,我就不碰他。”
白衣男人挪开自己的视线,一副不愿同流合污的模样。
“你总是这样,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样,可我偏偏就喜欢你无措而又狼狈的模样。”血會朝着白衣男人走去,靠在白衣男人所处牢房的门上。
“可是,我好怕,好怕伤害你,你就可怜可怜我,从了我吧。我都等你这么多年了。”血會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但是白衣男人显然不为所动。
“血會,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不喜欢男人。”白衣男人语气无奈,但是反而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够了,别说了!”血會整个身体撞击在门上,表情狰狞。“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突然,血會又恢复了平静,趴在门上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衣男人。“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白衣男人没有回答,血會也不在意。
“明天我再来看你?”说完这话,血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已经离开了,你可以出来了。”白衣男子似乎看得见月锦,朝着月锦的方向提醒了一句。
月锦提着寒霜从黑暗中出现,略微有些熟悉的面容让白衣男子愣了愣。
“你……母亲是谁?”白衣男子脸上带着回忆,又有些欣慰。
“幻琉璃。”月锦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但是记不起来了,姓名身份自己通通没有印象了。
但就是莫名感觉熟悉。
“不是她……你祖母叫什么?”白衣男子苦涩地摇摇头,好像对月锦的回答并不满意。
月锦盯着白衣男子看了许久。“那你是谁?”
白衣男子愣了愣,随后低笑出了声。“我叫血枳……你大概不认识我。”
月锦直勾勾地盯着血枳。“我认识你,你是神魔大战的主发起人。”
“我祖母,叫白翎。”月锦观察着血枳表情的变化,想要从中找到破绽。
果不其然,听见白翎这个名字,血枳脸上带上了怀念,显然是认识白翎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血枳问得小心翼翼,脸上带着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