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叙非但没有拿开手,反而是加大了力气,“阿云,我们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时漫云面无表情拿掉他的手,淡淡地道:“薄叙,简单现在肯定还在盛初心景附近,你说,我要不要叫简单过来,让她认真认真地和你叙叙旧,也好过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说真的,时漫云真的越来越觉得身边的朋友的脑子有问题了。
说得夸张点,短短三秒钟的时间里,他们可以用三种不同的状态。
一秒钟就是一种状态,而且每一种状态都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要精神分裂的,知道的人就是会认为他们又是想不作为了。
简单来说就是闲得没事干了,就知道干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刚开始回京城的时候,她隐藏了踪迹,但是后来,她干脆什么都不管了。
所以,身边和她关系很好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也不可能不知道沈长渊对她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眼下,薄叙的这种行为正是表明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什么都知道,但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又或者,在她出去接京鹿呦的电话的时候,有人和薄叙说了些什么,不然薄叙这个家伙不可能变化那么大的。
除了沈长渊,其他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薄叙。
毕竟,在他们看来,除了大哥和大嫂,惹谁不高兴都不要惹沈长渊不高兴,毕竟,沈长渊这人可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地温顺,好说话,总而言之,他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很与众不同的疯子。
薄叙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做出那样子的动作,说出那样子的话,已然是非常地勇敢了。
顾子尤看向沈长渊,生怕他会一冲动就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