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尔克一家子都沉浸在尔琪永远都不能飞了的悲伤里。
元茵和元雅对视一眼,默默地离开了。
回到树洞,元茵沉默了半晌,问,“耶斯他们怎么没把这个杀人狂魔抓住?”
那个人从她嘴里已经由老鼠雄性升级为杀人狂魔。
没错,就是杀人狂魔,被杀害的那些蜻蜓哪个曾经得罪过他?
本以为凶手会是吸水树或者长老,谁能想到会是这么个和大家毫无相关的人。
“那个人的劲可能很大,所以耶斯他们还是让他跑了。”元雅想了想,回答道。
“你们说,作为一只蜻蜓,尔琪飞不了以后会不会一直心情低落下去?”文光道。
作为一直蜻蜓,不能飞的蜻蜓在大家眼中俨然是异类,尔琪以后难免会遭受大家的排挤。
长此以往,任凭谁都受不住别人这么对待自己,更何况是才出生没几个月的孩子。
“如果非尔克和奈旗为她着想的话,应该会带她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重新生活。”
元茵认为每一个爱孩子的父母都不会舍得自己孩子被人排挤,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对孩子始终不好,最后他们肯定会搬到一个没有其他人住的地方,以保证孩子日后能开心每一天。
“那只老鼠真的是太过分了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这种人就应该让他马上死!”元雅皱着眉道,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不把别人的姓名放在眼里的人!就和伽罗一样!
“他和长老是不是一伙的?怎么都两天了还没有人出面处理这件事?”文光也道。
“如果他们两者之间真的有关系,那这件事就变得更棘手了。”元茵蹙着的眉峰一直就没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