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有些惊讶：“这不也是在帮你自己？”
他讥讽一笑。
梁韩了然：“如果你能帮忙一起毁灭R-57，结束之后我会和她选一个世界生活，终其一生也不会离开那个世界半步，你无论去到哪里都会是最强王者。”
“我不信。”
“我可以下灵魂誓约。”
“行，下吧。”
……
李婧有些状态外的看着梁韩灵魂契约，看着他脚下一个金色的光圈形成，化为一道金光冲向了他的手心，然后消失。
他抬起手，手心一抹朱砂痣分外亮眼。
她心中有个疑问呼之欲出，瞥到一旁的孔郁时，硬生生将想要问出口的话而咽了下去。
仿佛他下了灵魂誓约之后孔郁就信任他们了，随手就一挥，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就出现在了空间里，与它外表不同的是，它的声音很软萌。
“你们有何冤屈速速道来，我必定为你们做主！”
孔郁面无表情的踩在了它的尾巴上。
它放声大笑：“哈哈哈，早知道你会这么对我，我已经屏蔽痛觉了，根本就感觉不到痛，哈哈哈。”
“呵。”他冷笑一声。
它连忙乖乖闭上了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他避开了它的视线，看向梁韩和李婧：“它能感应到其他系统的存在，从而找到系统持有者。”
“那么厉害？”李婧惊讶出声，“那你之前怎么不通过它寻找其他系统持有者然后杀掉？”以他的性格这种事情绝对是做得出来的吧。
明明知道对方不会感到痛，孔郁还是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狠狠地踩着它的尾巴：“那是因为这傻子刚才才告诉我的啊。”
它眨了眨眼，连忙上前抓住自己的尾巴：“啊啊啊，好痛好痛。”以为这样就能讨好它的主人。
“这是你的系统？”李婧问。
孔郁应了一声。
她的心情瞬间有点压抑，别人家的系统还好好的，她的团子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梁韩明白她的心情，黑子的消失让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安慰道：“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把团子和黑子找回来的。”
“嗯。”
孔郁阴森森的瞥着他们的互动：“都说了不要当我不存在，我知道你们的系统在哪里，只要你们求我，我就告诉你们。”
李婧和梁韩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开口：“求你。”
孔郁：“……玛德。”
虽然这样，孔郁还是告诉他们了。
“你们系统的自我意识是因你们而生成，所以只要你们灵魂不灭，它们的自我意识就会长存，R-57既然没有抹杀你们，就一定毁不了他们，你们系统的自我意识应该是被R-57抽离系统程序丢出去了，它们会出现在你们曾经待过的世界的某个角落。”
孔郁桀桀一笑，
“你们经历的世界越多，找到它们的机率就越小，而且现在你们程序里的系统应该是初始化系统，它们不会帮你们传送到过去你们所经历过的世界，除非你们使用过特殊定位，但我相信你们不会每一个世界都使用特殊定位的，因为那个要付出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