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你和她传音一下,就说我有事……”
“我让她去魔修地界外等你吧?”
“嗯……也好。”
白擎宇:我是问真尊者的弟子,师尊现在在我这里,他让我和你说一下,让你到魔修地界外等他。
敖镜:你是谁?
白擎宇:……
白擎宇:你是傻子吗?我一开始不是自我介绍了吗?
敖镜:不是,楚风为什么让你和我说,他自己怎么……
白擎宇:话以带到,要见师尊就自己出魔修地界。
敖镜:我凭什么相信你,你……
白擎宇:爱信不信。
说实话,白擎宇也不是很能理解,他最开始说的那句话意思不明白吗?那女修怎么那么多屁话?还要他师尊自己同她说?要是能自己同她说,有为何要他传音?这人是被降智的反派吗?
还有怀疑他身份?更可笑!要是他是伪装的,那为何不直接在这魔修窝你点破她的身份?还这样多此一举?再者,就算他是有阴谋,那为何没有给她指定的地方,而只是让她离开魔修地界?
其实敖镜一开始不相信这个莫名其妙给她传音的人,但是在楚风和她约定的时间过了后,敖镜便有些犹豫。但她也知道,楚风是不能放心的下他的那个女弟子。
苦笑一下,敖镜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像什么样。他是找到了更好的合作伙伴了,所以就不要继续与她虚与委蛇了什么?便要将她打发走了是吗?
她觉得她应该立刻离开,管他究竟是真是假。是楚风要救人,又不是她。可是她又担心,担心这是调虎离山,或是楚风被抓了,故意派人来让她逃走的。
无论那种猜想都将敖镜的心架在火上烤,她不知道她究竟该怎么办,静静的坐在床上,她忍不住回想起她第一次见到楚风的时候。
那时她刚渡劫,身受重伤化作一条小蛇,她趴在瀑布边的石块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一句“大补”。
再醒来的时候,她被泡在药水里,看着垂眸添加草药的楚风,她不知为何心弦一动。明明在妖族她也见惯了美人,可不知究竟她脑袋被雷劫劈坏了,还是眼睛被这热气熏傻了,才会对楚风一眼上心。
后来她才知道,那哪是药浴,是楚风想煮蛇羹。按理说,她那时应该气愤的。区区一个人类,将她当成野生的蛇不说,居然还大逆不道的想要煮蛇羹?
可她那时候就像是被迷了心智一眼,只觉得楚风同些阿谀奉承她的妖族都不一样。他的不假辞色、他的避之不及,都让她逐渐沦陷。
甚至,在看到他一颗心都系在了他那新收的女弟子身上,她还是死不悔改。以至于,她为了讨好他,自挖心头血去救情敌。
“哈哈哈!”敖镜突然狂笑,笑着笑着,泪水忍不住滑落,她手撑着床柱,自嘲一笑,“你怎么就这么自甘堕落?怎么就鬼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