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是外地人吧!”一个穿着蓝袍摇扇的书生模样的人,转头看向白擎宇几人。
白擎宇本想来句“小白脸”,但在这人转头后,将“小白脸”三个字咽下去了,“啧,装模作样。”
傅加毅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扇子,又看了看对面书生的折扇,默默合上了折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书生看着金光灿灿的展泽,摇着头叹息:“我辈应视金钱如粪土,仁义值千金。观钱财如粪土,富贵为浮云啊!”
展泽一脸懵,然后看向白擎宇,“他在说什么?怎么每个字我都听得懂,连在一起我有点不懂?”
白擎宇憋着笑,伸手拍了拍展泽的肩膀,“你不需要懂!”
那书生听着展泽的话,更是一甩衣袖,“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展泽:“……”算了我放弃挣扎。默默懂了当初宋倩茜的心酸!
倒是白擎宇看着展泽沮丧的表情,不由对着书生道:“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傅加毅也是笑着点头,“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君额上似可跑马,勿聒噪乱视听。”
“你,你们,”书生气的手抖,“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白擎宇嗤笑,“尔无颜吾奈尔何?”
展泽:“……”
水凌汛倒是凑了过来,一拍展泽的肩膀,“你不是一个人。”
展泽回头看向水凌汛,双目中是如见亲人般的热切,一切皆在不言中。
杨书仪见蔡柔羽带着许殊瑶去了前面,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傅加毅几人,“你们不走了?”
傅加毅当即折扇一打开,跟了上去:“来了!”
众人挤过人海,来到了举报大赛的台子对面的揽月楼,蔡柔羽付了钱,带着众人来到了观景较好的地字一号房。从揽月楼里俯瞰,可以将整个场景收入眼睑。
水凌汛坐姿豪迈,一手拿着酒壶,一手不时拿个花生米,“这唧唧歪歪的比赛好无聊啊!”看着下面的才子佳人因为好的诗词喝彩时,水凌汛无聊的吃花生。
巨大的比赛台,分成四分,东南西北各是琴棋书画四个比赛。算是打擂台,凡是参赛选手,都可以向擂主挑战,不限次数。就算是上个擂主被挑战失败了,也可以再挑战,一直到三天后的午时,最后站在台上的擂主为赢家。
水凌汛看着下面的无病呻吟和魔音灌耳,打了一个哈欠,“早知这么无聊,就不来看了!”
展泽听着这些天书,早就趴在一边睡着了。倒是蔡柔羽和许殊瑶站在栏杆前,点评着:“这人弹琴没有感情,精力都用来炫技了!”
蔡柔羽不由点头一笑,“没错,倒是和她旁边那位书生很是相配,花里胡哨的。”
白擎宇看了几场比赛后,就兴致缺缺,倒是坐在鹤云雁的身边,帮她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