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一直吃仙丹，她无法死亡，只会犹如行尸走肉，生生世世在痛苦中度过。
“我不该求她长生，她明明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应该跟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轮回转世，是我拖住了她。”钟宇低头，双手捂住脸，声音喑哑痛苦，“可现在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他不能辜负周雅，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他只能继续错下去。
“钟宇，你被骗了，你眼前的周雅是一只狐妖，根本不是你以前的妻子！”小灵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气若游丝趴在钟曦白腿上，嗓音像含了血珠，说话呛出一股铁腥味。
“不可能！周雅只是普通人！”
“你还记得你之前养过的玄狐吗？五百年前，我去钟门找你师父，碰见过你在柴房喂一只受伤的玄狐。”
“那又怎么样？”
钟宇不解，他确实救过一只玄色的狐狸崽子，钟门二师兄和灵狐相恋出事的时候他还是小孩子，而且钟铉从未诋毁过灵狐，所以他对狐狸并无恶意，看到那只小狐狸没父没母又受伤，觉得可怜，就偷偷抱回来养。
“我带周雅离开时，他已经不见了，怎么突然提他？”
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掀翻，钟曦白指着外面跟龙焱对打的巨大狐妖，眉梢凝霜，冷笑：“因为他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