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是他的爱人，敢伤害周雅，就算钟铉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退缩。
“你知道你的妻子是狐妖吗？”钟曦白握住桃木剑，往下插在地面，抬头，钟宇表情冰冷，因钟曦白的话更加愤怒。
“我妻子不是狐妖！”他的手劲加大，剑尖划破钟曦白的肌肤，血从额头渗出。
钟曦白嗤笑了一声，平静看着钟宇：“看在我爷爷钟铉的份上，给我五分钟，我们好好谈一谈。”
提及钟铉，钟宇眼底的戾气消了几分，他犹豫着收回剑，面色冰冷：“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把周雅交出来。”
“你能讲一下你和你妻子的故事吗？”
钟曦白找了个位置，抱剑盘腿坐下，顺手把小灵拎到怀里，往手腕化一刀，血从豁口渗出，一滴滴落入小灵的嘴里。
钟宇听说鲛人血堪比灵丹妙药，看到钟曦白的行为，对钟曦白是钟铉孙子这件事多了几分相信。
钟宇凝视钟曦白的脸，半晌才问：“我师父现在还好吗？”
“他在两年前仙逝了。”
钟宇怔了怔，又很快摇头：“不会的。”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钟曦白也觉得他爷爷并没有死，可能只是用这种方式跟他们告别。
他抬头，与钟宇静静对视，不卑不亢地请求：“说说你和周雅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