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出去看看。”钟曦白握住龙焱的手，慢慢推开车门。
环视一眼四周，他们还是在原来那条公路上，两边还是巍峨的雪山，就连被龙焱揍得爬不起来的雇佣兵也还在，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钟曦白想用纸鹤探秘，却发现筋脉堵塞，灵力无法运转，又使不出来了。
他仰头看天，长吁一口气，意料之中了。
禁止用灵力的阵法太多了，而且钟曦白有预感，黑袍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在附近盯着他们。
唉，与其靠灵力，还不如靠自己。
“哥，你试试运转身体的力量。”钟曦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龙焱，只要龙焱有魔力，他们还不至于太糟糕。
龙焱紧抿薄唇，眉心拧成苦大仇深的“川”字，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难道你的力量也使不出来？”钟曦白讶异，这还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小灵从车窗跳出，爬上钟曦白的头顶，帮龙焱说道：“龙焱的力量，从养小鬼事件结束后就一直在慢慢消失。”
钟曦白怔愣住，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龙焱，满眼担忧和心疼。
小灵耳朵和尾巴蔫巴巴地垂下，叹气：“而且龙焱经常因为心脏剧痛半夜都睡不着，他忍着不让你发现而已。”
握住龙焱的手不由收了劲儿，钟曦白保持看龙焱的姿势，蹙着精巧的弯眉，嘴唇翕合，好半晌才咬牙切齿道：“等抓住黑袍人，定要问问他到底施了什么术法让你变成这样的！”
一定是黑袍人的阴谋！
“龙焱本身的魔力那么高，黑袍人不能明目张胆地下咒术，除非有什么契机。”
小灵用爪子托腮沉凝几秒，忽听钟曦白一声低沉懊恼的怒吼：“契机是龙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