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空空,实在不像是来道歉或者慰问。
刚才听到敲门声,魏安莲还以为是护士,早知道就把门封锁住,她不想见到这两个人。
躺在病床上的易绅听到钟曦白的声音,身体不受控制颤抖。
但看到龙焱也在,他又仿佛找回优越感,撑着打点滴的手坐起来,病床升高,冷睨着龙焱,嘴型微动:瞎子。
钟曦白的脸一下子冷冽,唇边的笑容也仿佛缀了寒霜。
“香水味。”龙焱咛喃一句,拄着导盲杖往魏安莲步步逼近。
魏安莲有点惧怕龙焱,八年前差点死在他手里,至今为止她还记得龙焱看她的眼神。
犹如地狱来的厉鬼,要她撕碎拖入地狱。
兜里的龙燚早已蠢蠢欲动,感受到龙焱的杀气召唤,霎然从口袋自动蹦到龙焱的手里。
漆黑的古刀发出铮亮的黑光,还没出鞘就已经寒气逼人,病房的气温骤然降了几度。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来人啊——有杀人了!!!”
魏安莲双膝发软,踢踏着红色的高跟鞋后退,被逼到病房的窗台。
就连易绅也被龙焱的举动惊惧到,他想按床头的警铃,被钟曦白扣住手腕,压在床上,微笑:“病人就该好好休息。”
没出鞘的黑刀直指魏安莲的鼻子,指责的声音又冷又沉,冷静笃定得令人没有一丝反驳余地:“陈区妇幼医院的婴儿,是你杀的。”
他的指责来得过于突然,魏安莲没有一丝防备,画着浓妆眼线的眸子震了两秒,哽咽声音大喊:“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