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其他信息，一点点几不可闻的香味实在不足以证明什么。
也难怪没有人信。
“能不能把受害者名单给我看看。”钟曦白走出病房时，问刚才跟在他们身边的警官小田。
小田忙不迭把名单记录递给钟曦白。
钟曦白接过，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目光在一条名字上停滞几秒，心中讶异，怎么会有他高三英语老师的名字。
“这个受害者被转到哪个医院？我想去看看她。”钟曦白指着“方珆”的名字，声音微沉。
小田回答：“市区东门的妇幼保健院。”
为了防止今晚那个怪物再次来袭，刑哲没有跟钟曦白回市区，而是在医院布下法阵，镇守医院。
第一个报警的护士已经回到工作岗位，被警察保护。
钟曦白回市区之前，准备亲自跟那位姓周的护士聊聊。
因为婴儿失窃案件，今天医院冷清得很，只有寥寥可数来拿检查报告单的人。
封闭的电梯只有微亮的灯光，一起下楼梯的有一个孕妇和家属，他们在轻声讨论婴儿失窃的事情，不管医生怎么保证，他们都坚决要转院。
找到周护士时，她正守在住院部一楼的前台值班，满脸疲倦，睁着惊惧不安的眼睛东张西望，像是害怕有鬼怪会突然冒出。
小田上前敲了敲前台的桌子，把周护士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她茫然看向穿着警服的小田。
“周小姐，我们新来一个顾问，想当面问你一些情况。”小田朝钟曦白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