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安澜猛地抬头,眼睛稍显赤红,一瞬不瞬盯着钟曦白,声量拔高,质问:“你知道?”
“我知道。”钟曦白回他,“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楚安澜盯着钟曦白看了许久,像想从钟曦白的表情里看出他的话真假。
钟曦白坦荡荡迎上他的视线,眉眼弯弯,笑容可掬:“反正我不着急顾钰的死活去向。”
对峙沉默须臾,楚安澜先败下阵来,他呼出一口气,仿佛终于下定决心妥协:“你想知道什么?”
病房很安静,只有消毒水和淡淡的玉树花香水味弥漫。
其余人皆然放轻呼吸,齐齐看向他们,表情凝重,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见过黑袍人吗?戴着黑色的面具,面具左侧有血红的曼珠沙华纹路。”钟曦白坐直身体,视线清浅,声音却莫名严寒。
楚安澜的脸色肉眼可见发生剧变。
钟曦白不急,嘴角甚至牵起一丝冷笑,看楚安澜的眼神犹如看一只落入猎人陷阱的黄鼠狼。
“是。”眼睛闭了闭,楚安澜肩膀塌了下来,整个人强撑起的气场仿佛也随之落没。
钟曦白继续问:“他帮了你,怎么帮?”
“女娲棺。”
话音刚落,本趴在钟曦白旁边睡觉的小灵陡然抬头,伸长脖子,耳朵尾巴都竖了起来。
“女娲棺?我没听说过这个东西。”钟曦白挑起眉,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