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房地产。
其三,殡葬。
等在外面的司机往里面探头,钟曦白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侧头朝司机勾了勾指头。
司机搓搓手,赶紧赶忙走进来,看了看四周陈旧朴素的古物,不禁屏住呼吸,这些东西都很贵吧。
“叔叔,您能否碰一下这把刀?”钟曦白指了指桌面的漆黑古刀,语气温和自然,没有高高在上,是一种令人听了很舒服的语调。
“好。”司机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散开。
在钟曦白的注目下,他谨慎地伸出手指,指尖还没碰到那把古刀,就惨叫一声,条件反射把手缩回来,但动作还是慢了,食指的指甲被烧了一半,指尖猩红转焦黑,血丝渗出。
货架前的老板找到了盒子,听到动静,他转身瞥了一眼痛得脸色扭曲还不敢叫的司机,从柜台下面提出一个药箱放在桌面,眼睛笑得眯起:“大兄弟上点药,别忘了给钱。”
司机:“……”
随后,老板把一个深棕色的桃木盒子放在桌面,似笑非笑望着钟曦白,逗小孩似的语气:“还要找其他人试试吗?”
钟曦白眼角一挑,不疾不徐地回瞪老板,葱段般的长指挑开桃木盒子的锁,里面铺满莹白的糯米。
“糯米驱邪,这可是我家祖传的百年糯米,驱邪的能力不是一般法器能够比拟。”
老板坐回大摆椅,眯起眼睛,烟斗有规律轻磕桌面,摆起奸商的架势,与钟曦白介绍他这个盒子:“这木盒的锁啊,也非常的不一般,那可是用纯金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