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狐被他这一吼彻底散去了功力，被妖力反噬，当即吐出一口血。
她正要发火，扭头看到狐四被龙焱钳住，刀刃已经划破皮肤。
“母亲，救我——”
狐四的嗓音撕裂，可怜极了似的朝母狐伸手，眼泪糊了一脸。
对狐四的火气立刻转到了龙焱身上，这个男人断了她的尾巴，又杀了她两个孩子，如今还想杀第三个！
她要跟他拼了！
母狐怒不可遏，尖锐的爪子朝龙焱袭去，龙焱的脸一动不动，只有烧红的眼睛往母狐的方向斜瞥一眼，抵住狐四脖子的古刀掉转方向，扎入母狐的胸口。
看着他们互相杀戮，二姐挣扎着小声喊：“别打了……”
该死的是狐四啊！
那边的狐四舔了舔嘴角，从女生的身上跳出来，身后新长出了两条尾巴，一共是五条尾巴。
钟曦白的血果然是大补品，他现在已经比修炼了几千年的母亲还要强大。
只要他把剩下的精血全部吸干，他肯定能成为万妖供奉的九尾。
思及此，它迈着优雅的步伐，晃着红色的狐狸尾巴，走向钟曦白。
二姐垂死挣扎出最后的力气，跳上狐四的后背，对着狐四的脖子狠厉一咬。
然而她的力气此时不痛不痒。
狐四甩甩身子，就能把二姐甩在地上。
但龙焱在这里，哪里还能让狐四得逞，他视线瞥到狐四的意图，不顾身后母狐穷追不舍的攻击，转而去与狐四搏斗在一起。
“母亲……”母狐想去帮狐四的忙，被二姐咬住了后脚。
“杀了，狐四。”二姐身上的妖力所剩无几，声音细弱蚊蝇，但狐妖的听力向来很好。
“你说什么？”母狐难以置信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