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曦白点头如捣蒜：“你忘了那次咱们去旅游，司机绕了一圈把我们带到玉器专卖店，非得逼我们买东西？”
“哦？后来那司机怎么样了？”龙焱好整以暇地问他。
钟曦白：“……被你揍了。”
好吧，有龙焱在，没有什么是一顿打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打两顿。
溜达一圈，龙焱和钟曦白还真找到了两件趁手的武器，钟曦白挑的是一把桃木剑，龙焱挑了一把通体乌黑的古刀，刀柄和刀鞘刻着奇怪的纹路，握在手心有微微的灼热感，好像有什么在掌心焚烧。
龙焱拔开刀鞘，黑色的刀刃表面覆盖着一层凹凸不平的厚重铜锈，不见锋芒，分明只是一个供作收藏用的古董。
手指在不平的刀刃拂过，龙焱眼底跳跃着莫名的兴奋，他喜欢这把刀。
一直在注意他们的老板见龙焱把古刀拔出又收回刀鞘里，老花眼镜后面的瞳孔一震，捏着烟斗的手微不可见战栗。
这柄古刀不知流传了多少代人，但从未有人能把它从刀鞘里拔出来。
龙焱是第一个。
“老板，一共多少钱？”钟曦白把浅金色的桃木剑和漆黑色的古刀搁在棕色的柜台上。
年过半百、穿着暗纹唐装的老板把烟斗从嘴里挪开，像是才反应过来，慢吞吞地抬头看着他们，那双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睛很小，对他们笑的时候眯了一道缝，很像奸商。
“桃木剑五十万，古刀七十五万，朋友的朋友价，打八折，加起来一百万。”按计算器的声音啪啪作响。
果然就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