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曦白作为最有关联的人，被扣留在审讯室，楚离亲自审讯他。
“三个受害者与你相关，其中一个受害者被你所救，钟同学，你怎么解释？”
“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这是狐妖所为？”钟曦白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看着楚离的眼神带着冰凉的嘲弄，“你希望我如何解释，承认是我蓄意谋杀？然后把尸体挂在我宿舍门口？”
说到后面，钟曦白的声音冷沉，像剑收入鞘时遗漏的锋芒。
楚离浓眉蹙起，脸庞落下寒霜：“青城一直有狐妖的传闻，也有不少利用传闻杀人的命案。”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钟曦白听明白了，楚离怀疑有人利用狐妖的传闻杀人，转移警方视线。
而且在警方眼里，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他。
钟曦白心里冷笑一声，他比警察更想抓住凶手。
在狐妖眼里，那些人命不过是她的粮食，而在他眼里，那些是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个本因幸福的家庭。
钟曦白揉揉眉心，平静地如实相告：“狐妖在报复我，昨天她出现在我的别墅内，试图吸食我的jing血。我的朋友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并且断了狐妖一条尾巴，我可以把断掉的狐狸尾巴交给你。”
行车记录仪和别墅的监控录像里已经没有狐妖的踪迹，大抵是狐妖施了法，要不怎么到现在警方都毫无头绪。
所以钟曦白没有提监控录像的事情。
但他需要楚离相信他，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一个实话再假，也无懈可击。而且他知道警察和他一样，都想尽快抓到害人的凶手。
既然如此，何必互相隐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