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药二字,一直强做镇定的邱佩珍立马慌了。
“侄媳妇!我..我...”
“你这个妇人你脑子坏掉了?侄媳妇刚才说的是啥意思?你这婆娘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李永逸不可置信的猛地一拍桌子道。
谁都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就连邱佩珍也是一个怔楞才反应过来。
“你个死老头子胆子大了,跟谁说话呢?谁脑子坏掉了!给你脸了是不?”不敢跟侄媳妇和继轩急,自家男人一个窝囊废也敢跟她大小声了。
李永逸收敛点口气,还是皱着眉道:
“我就是问问刚继轩媳妇说的啥意思?怎么还有太子的事了?”
三月眼皮子看着地上显然也没打算轻易放过。
邱佩珍知道这事是不能善了了,求助的看向闺女,毕竟幼蓝跟三月关系好像还不错!再说了三月这看样子不也没出什么事吗....
幼蓝看娘亲祈求的看向她,红着眼不好开口,嘴唇哆嗦半天才出了点声,跟蚊子嗡嗡似得。
“嫂子..嫂..我娘..”
三月火大插嘴。
“幼蓝,我刚说了冤有头债有主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我不会牵扯你,你也不必为别人做的事求情!二婶!药是你下的,太子是你串通的,现在让二叔幼蓝出来顶着算什么!别让我看不起你!”
邱佩珍脸色不好道:
“侄媳妇你这怎么说话呢!我..好歹是你长辈不是...”
“可是这事是一个长辈做出来的吗?给侄媳妇下药自己跑了,进来个外男企图不轨,你可曾想过若太子得逞我岂能苟活!”
三月越说越激动,全身都气的哆嗦。
李永逸看着做贼心虚的媳妇,就知道侄媳妇说的是真的了,他一个文人的夫人竟然做出这等事.....
李继轩看看厅中的二婶,伸手给媳妇顺顺气:
“月儿你答应过我不激动的!对不相干的人生气只是惩罚自己罢了!”
三月深吸口气看着邱佩珍道:
“是啊!没必要生气!一个女人明知道名节对女子有多重要还敢对她的亲人这样,显然人家没把我当亲人了!我又何必再跟她谈亲戚情谊!那么既然你是陌生人了为何在我李府住着,就请你走人吧!”
邱佩珍不可置信的看着三月,好半天才找着自己的舌头,立马炸毛。
“搬出去?凭啥?..我...你..你是..我是给你下药了,可你不是没啥事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在这跟我掰扯!二婶跟你道个歉就算了,别拿着一点事就往大了说!想我走没门!”
李继轩听完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本来不打算说话,可是二婶这什么意思,正想驳斥两句,三月怒极反笑了。
“二婶这是嫌我平安无事回来了?什么叫我没事!那是我命大!还有!我现在是通知你离开李府,不是跟你商量!搞搞清楚!”
“我不走!说啥也不走!你个死男人你说句话啊!我这不都是为了你么,为了咱们家,现在我要别被走了,你说话啊!”
李永逸难得男人一回,将脸往别处一扭摆明是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