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大绑的按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自己不算陌生的男人,陈良吉暗自思量着自己,到底能抗到什么时候...
李继轩一撩衣袍,坐在陈良吉对面,面色阴沉:
“陈良吉陈老板!在大安镇做生意已有近十年,现在我是叫你陈老板还是叫你的本名?乌力罕!”
陈良吉在听到这个久违了多少年的名字后,身体反身性的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抬头向对方看去。
李继轩翻着手下搜来的东西,见没什么可用的,就随手丢开了。
“怎么!疑惑我是怎么知道的么,当然这个不能告诉你,我只需要知道,你的主子在哪?”
陈良吉颤抖着嘴唇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就在陈良吉担心李继轩对他用刑的时候,进来一个传话的,在李继轩耳边说了点什么,李继轩看他一眼就出去了。
看着大步走来的三月,李继轩忙迎上前去。
“你怎么来了?”
三月还没站定就问道:
“你在抓胡鲁人?抓到了吗?长什么样?”
李继轩指指身后的屋子。
“抓了个小的,他主子行踪还不知道呢!”
三月上前往里看看,见对方自己并不认识,就退了回来。
“我来也是因为胡鲁人,前两天我那.....”
李继轩和青云青志对看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
“他长什么样?”
三月回忆一下,一边想着一边说:
“将近两米的个子,很强壮但又不是很野蛮的肌肉,长得五官很深邃,像雕塑的感觉!说是生意人,可他明显对做生意不懂行,还一直打听我的生意来源!”
虽然李继轩等人不懂雕塑为何能够形容人,但显然现在,不是说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李继轩一边带头往外走,一边布置任务。
“看来是他无疑了!青云青志跟我走!剩下的人将乌力罕压入军牢!”
“是!”
戈拜善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柳树村里逛了一下午,甚至有热情的村人觉得他很特别和他聊天,他都能停下来搭几句话。
也就是这样,戈拜善在天黑透前,对杨三月的家和家人都有了个大致了解。
“哼!一群愚蠢无知的低等人...”
用一块碎银子在一户人家换来一坛酒,一个轻跃就坐到了一颗大树上,一边喝着一边等着天彻底黒透。
街上不时有行人从他脚下走过,拉着孩子嚷着骂着让回家吃饭的,扛着锄头作伴回家路上说黄色段子的,步履蹒跚的老人去道口接家人的。
到最后渐渐人烟稀少,直至没人了,戈拜善才一跃从树上跳下,随手将酒坛子扔掉,拍拍手向山上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大山一片黑漆漆,离得山越近,耳朵听到的细碎声音越清晰,戈拜善一个轻跃就跳过了近两米的高墙,脚下不停有东西蹭过的感觉,让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