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劳烦大夫给开方子了,这饮食需要忌口和注意的也劳烦一块写下来!我们也好照着避讳些!”
老大夫点点头说应该的,自有三月陪着去写方子了。
金满贯看自己果然冤枉了夫人,脸色有些讪讪,又有些对病的恐惧,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心里的紧张,而他就把这份怒气,撒在了那个一直给他瞧病的大夫身上。
“亏我还给他不菲的诊金,真是庸医庸医,不行我要告官把他抓起来,医术不行还出来招摇撞骗,我”
金夫人看他还被蒙在鼓里,生气都生不对地方,不由出言打断。
“你就知道告官告官,告个屁!他哪里是庸医,是不给你好好瞧病,想你早点死才是真!你还天天被别人捧得高高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被人连着骗的团团转都不知道!”
金满贯听完也不敢急着反驳夫人的话,毕竟这前车之鉴还在桌子上冒着热气呢!
“那个你说啥?他为啥故意害我?我给他诊金他还要害我?”
金夫人懒得跟他再废话,对一直担忧看着他们的闺女道:
“多多!你跟你爹说!我不想再跟他废话,满脑子都是狗屁!”
金多多上前把三月听来的都说了。
“爹你别激动啊!记得你还生着病呢!其实那个大夫是三姨娘的表叔,他们串通好想害死你,谋家产的!”
金满贯听完,脸色拉下来,沉默半响才道:
“不对!她怀着我的儿子,未来金家的长子呢,这家业早晚是我儿子的,她何必费力不讨好呢,我”
金夫人看丈夫依然拿儿子说事,如此冥顽不灵,不禁想到这些年没儿子受的委屈,猩红着眼冲着丈夫吼道:
“儿子儿子!你就知道儿子!就算生了儿子也不是你的,亏你还帮人养儿子,那是你那心肝儿和管家的!你早就当了这绿毛乌龟蛋子!”
金夫人说完是痛快了,金满贯又差点厥过去,金多多看爹这样忙出去喊老大夫进来!
老大夫上前查看后,从药箱取出个瓶儿来在金老爷鼻子底下晃了几晃,金老爷就悠悠转醒了。
儿子不是自己的,这是多大的事,金老爷醒来看到老大夫在眼前,伸手就抓着老大夫的袖子,虚弱的说道:
“老大夫!你不忙走,待我将三姨娘喊来,你帮她看看脉,是不是怀的儿子?几个月了?”
老大夫脸色古怪,叹口气还是把隐瞒的说了:
“刚一直犹豫不好说,金老爷您这子嗣方面...有妨碍,主要还是身子太胖了,不可能有孕,我本打算给你慢慢调理,等瘦下来看看脉象有无恢复再说的,这...”
金满贯听着老大夫的叙说,觉得血液直冲头顶,晕的越发厉害了,紧攥着老大夫的衣裳,咬牙切齿不死心的问:
“老大夫你莫蒙我,我子嗣妨碍?一点生儿子的可能都没得?”
老大夫也不想让他失望,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只得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金满贯彻底失掉了抓着老大夫衣裳的力气,他不能再有子嗣,这个打击让他彻底伴着眩晕感,昏了过去。
“老爷老爷...”“爹你怎么了爹!”金夫人和金多多看金满贯状况突发,都慌了神,还是三月将他俩拉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