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不是还有呢吗?”
三月忙将剩下的银子踹怀里,对二姐说道:
“这是金shan哥娶亲的银子,被他们给抢来了,我打算给金shan哥送回去。”
二月了解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拿着那十七两银子回去记账了。
赵大夫觉得老杨家今年流年不利,这短短几个月一家子都病了个遍。
确定孟氏没大碍后,杨大柱又将赵大夫带到了三弟的房里。
把过脉后,赵大夫有些沉重的道:
“你的腿好好休养本来就算恢复不了正常的样子,可也不妨碍走路,可你这样不好好休养,造成伤上加伤,以后恐怕会跛的更厉害啊。”
杨三柱死的心都有了,使劲抓着赵大夫的胳膊猩红着眼道:
“赵大夫,你救救我的腿,我不要当个瘸子啊,赵大夫赵大夫你要什么药花多少银子你说啊,我大哥二哥都有银子,他们会给我看的,赵大夫你再想想办法啊赵大夫,我不想瘸啊呜呜..”
赵大夫被情绪激动地杨三柱抓的脱不了身,为难的看向杨大柱。
“三柱松手,你抓疼赵大夫了,你的腿成这样你怨谁,就怨你自个,好好地日子不过整天的作,还有你那个媳妇儿,对了!她人呢?”
杨三柱觉得人生已经陷入绝望了,哪里还能顾得着看着姜氏上哪。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我能有今天都是那个贱人害的,她最好别让我看见不然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杨大柱看了一圈没找到姜氏人也就暂时放弃了,对身边的赵大夫说。
“赵大夫你看是不是给我三弟开药方,抓药啊?”
赵大夫给杨三柱一边从新绑绷带固定,一边回到。
“不用重新开,昨个的药方接着吃就行,有啥情况再喊我。”
“诶好!那我去煎药。”
杨大柱交代一声就到院子里四处找药罐子。
此刻的杨家老院已没了原本的干净整洁,四处一片狼藉,几只下蛋的鸡也没了鸡窝,在院里四处乱窜。
在角落里看到破烂的药罐子之后,才想起来药罐子也被那伙人砸的稀烂了。
头痛的将碎片打扫好后,杨大柱才想起来,自个屋里还有个小罐子呢。
掀开帘子本想问问媳妇儿把小罐放哪了,结果钱氏在炕上背对着门躺着生闷气呢。
杨大柱叹口气上前劝道:
“诶,你别生气了,当时的情况你也不是没看见,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真把三柱打残吧,这银子...我再努力”
钱氏一听更来气,腾地从炕上坐起来骂道:
“三柱三柱,啥都是三柱,现在银子没了,咱金shan咋办?眼看着亲事还能有几个月?你去赚?你在镇子上干了这么些年才攒下的这点家当,说赔就赔了。”
钱氏越说越委屈,不由得悲从中来,哭喊出声。
“我嫁的这是什么男人啊,享福就不指望了,连自个儿子娶亲钱都能说赔就赔了啊,我苦命的金shan啊,这辈子你是娶不上媳妇了呀!....”
要对到平时钱氏这样哭嚎,杨大柱早不耐烦了,可这次谁让他理亏呢,对不住儿子了。
杨金shan从干活那赶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村里人说了,家里出事了,让人给砸了。
一路狂奔到家,院里一片破烂,却没有那伙坏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