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柱拿起一只兔子就看了起来,翻看几遍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病死的,没听说啥病死的时候会吐沫啊?
有心想问问闺女,可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自己到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不知道的是三月心里也琢磨着呢,之前因为打击心里只顾着难过了,现在看看倒也想要找出兔子的病因的。
捡起一只兔子也翻看起来,除了兔嘴里有白沫确实没啥别的病征,直到昨天为止都还是活蹦乱跳没见打蔫的,那是怎么回事一下都死完了,什么病能这么急...
想到这三月皱着眉怎么也理不出头绪,难道是这个世界有自己不知道的什么病是前世没有的?
“爹!你见过什么病能让人突然死的么?还口吐白沫?不应该啊昨天喂它们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
杨二柱摇摇头:
“没有,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有这急症..”
二月心里不痛快,嘟囔着:
“不是急症不是急症是啥?还能是毒死的不成!我天天给它们弄兔草,白养了这么大...”
三月一愣!毒死?
“二姐你刚说啥?”
“我说不是病死难道是毒死的不成?”
三月觉得一切可能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当下也不说话,紧走两步就从兔笼子里往外巴拉没吃完的草。
二月见三月疯癫的样,大为惊奇:
“三儿!你真以为是毒死的啊?”
三月回头看她一眼,眼神坚定地说道:
“恩!我想应该是了,不然怎么解释昨天还好好的,没有一点征兆突然就都死光了呢!活着的你看看都是还在吃奶的小兔,因为没有吃草所以没死啊!
我要看看这草里是不是有啥有毒的草啥的!爹你过来看看这里头有没有有毒的草啊!我对这些不太懂..”
杨二柱放下兔子和刀,站起身走到三月身边和她一起翻检起来,二月不大高兴地也蹲在旁边看了起来。
“马齿苋..蕨菜..蒲公英..刺嫩芽..果园草..黑麦草..这些都是能吃的,没有毒啊!”
三月看着这对草还是有些不确信,难道自己错了?
“爹你确定这些草都是能吃的?你在看看再看看啊!”
杨二柱又翻捡了一遍,对三月点点头说道:
“确实是都是能吃的,像这些马齿苋蕨菜都是人能吃的果园草黑麦草这些都是平日家家户户喂牛羊的,要有毒不就早死了好多了么。”
二月有些不高兴的对三月说:
“三儿!平时这些都是我和石头去坡上采的,平日里常用的野菜和兔草,我们是不会弄错的,是不是就是得的啥病啊?”
三月现在也有些不敢确定了,到底怎么回事...
手里无意识的捏起一把草,放在脸前细看,看来看去确实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正要扔掉被杨二柱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