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真好看,俺一会就戴上,呵呵!你出去等着吧!一会饭就好了。”
杨大柱也不好在多呆,顺势出去了。
孟氏担心着小儿子,考没考上不知道,现在人还没回来,再有一天可就小年夜了,看到大儿子进来,止不住的跟他叨叨....。
杨三柱其实早从省城回来了,一直在大安镇呆着没回去。
添墨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杨三柱,嫌弃的撇撇嘴。
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才被这样一个怂货给赎了出来,还不如在小官馆,吃香喝辣的来的逍遥自在。
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瞎眼真以为他能考个功名回来呢,切窝囊废一个,考不上回来后,这都喝了多久了,还要小爷成天伺候着。
“喂!起来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杨三柱不耐烦的挥挥手
“别...别管我,让我喝..没考中呵呵没考中...”
添墨向来是别人哄他的主,能忍到今天已经是难得了,只见他横眉倒竖掐起腰就要发飙
“杨三柱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起不起来?”
杨三柱:...
“好呵呵等着啊!”
添墨说完就出去了,可没一分钟呢,就回来了,端着个瓢向着床上的杨三柱倒去。
“啊啊啊啊你疯啦?你要冻死我啊?
杨三柱被一瓢夹着冰茬子的水彻底浇醒了。
“呵!醒了?醒了就赶紧滚回村里去,别整天在我这喝猫尿撒泼,跟个娘们一样,赶紧收拾了滚蛋。”
说完转身出去了
杨三柱听着外头偶尔响起的炮竹声,一时恍惚,这都要过年了?
起身将湿的衣服换下来,又收拾了一个包裹,准备回去了。
敲敲添墨房间的门,想着跟他在温存一下再走的,可显然添墨没兴致。
“滚蛋!”
杨三柱:...那我走了。
一路上都是被人踩折实的雪,走的急了都想滑倒,看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过路的车都没,杨三柱说不出的恼火。
什么都不顺,还记得几个月前自己拿着从二哥手里要来的二十两,自己娘又给添了五两,就出发了。
考试是在十一月,自己九月中旬就从家出来了,跟家里说的是要去省城租房安心读两月书,可实际上自己在大安镇的小官馆里赎出了添墨在外租赁了个小院,跟他鬼混了一大半月。
还记得自己信誓旦旦的跟添墨保证,定能考上的,添墨那几天可是相当热情,谁知道谁知道那群考官都是瞎的么,自己的答题写的那么好,竟然落榜了。
一定是别人送的银子多才被录取的,一定是这样,都怪二哥小气,就给了这么几两银子,赎出了添墨租赁了院子就不剩什么了,那里还能有多余的银子打点考官。
结果怎么样,果然是落败了,现在添墨也不爱理自己了,这都怪谁,都是杨二柱的错,都是他的错...。
这样愤愤的想着,脚下一不留神,滑倒了。
除夕夜,杨二柱一家拿上做的菜和给老房子那边的年礼,锁上门就朝着老房子那边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