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娟的话让骆森只感到血脉喷张。
妈的,你秦娟也太小看我骆家人了吧?!
我不就是改贾姓为骆姓,至于这么小鸡肚肠嘛?!
说话做事这么狠绝,真不愧是贾家人!
骆森也不管自己跟秦娟是有着血脉关系的表姐弟了,他一脸正色道:“秦娟,这话可是你说的。”
秦娟冷哼两声,抢白着,“就是我说的,咱俩打赌吧,你要是娶上萧大夫,我秦娟以后就喊你哥。”
骆森摇摇头,硬邦邦地说:“我不稀罕你喊我哥,到时候,你在你们单位当着众人的面学三声猪叫,哼哼两声就行!”
“哎呦喂,骆森,不是我秦娟小看你,你要是娶上萧医生,我不仅学猪叫,还学狗叫都行,不过,要是你娶不上萧医生,你咋样做?!”秦娟挑衅地问。
“放心,我在你们医院大院学着狗的样子,四肢着地,爬三圈!”骆森毫不示弱。
体检结束后,已到了下午五点钟。
骆森饿得饥肠辘辘,从人事部门工作人员手中拿回手机。
他刚开机,就进来许多信息。
骆森一看,都是爸爸骆波的信息。
“儿子,怎么样?么问题吧?”
“你长得这么壮,身体肯定没问题。”
“这么长时间,你饿坏了吧?”
“想吃啥,老爸请你。”
“儿子,我都饿死了,你们还没体检完。”
“我在医院停车场等你呢!”
……
骆森找到骆波的车已经饿得没力气说话了。
骆波喜滋滋地笑道:“儿子,爸请你吃饭,说吧,想吃啥?”
“爸,我想吃汉人街的那家老牌子烤肉,馋死我了。”骆森有气无力地歪在副驾驶椅子上。
骆波开着他这辆老破车,捷达车虽说皮实,可也年岁已久,马达连着打了两次才正常。
骆森蔫不拉几地低语道:“我说,老爸,你这破车啥时候换撒?我记得懂事起就是这辆破车,现在我都要工作了,你还是这辆破车,咱能不能与时俱进撒?!”
骆波从儿子的言谈举止瞅出来他情绪相当低落。
车子朝西域市汉人街驶去,在拥挤的车流中,骆波的车犹如行云流水般自如穿梭。
骆波轻车熟路地把车停在西域市维吾尔族人民医院旁的停车场,对着陷入深思的骆森喊道:“到地方了,下车吧。”
骆森冷不丁冒了句,“老爸,你听过心碎的声音吗?!”
骆波纳闷地望着神秘兮兮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