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纶他在帝都。”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坦诚。”
席格说道。
“是亚纶让我对你坦诚。”
“看来他对我很了解嘛。我想听听是什么信念使你们团结在一起的。”
席格知道韦恩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他也为这一刻练习了许多遍。
“韦恩你觉得鲁恩现在好吗？”
席格没有说出答案，反而问韦恩一个问题。
韦恩却很轻松的说道。
“鲁恩现在当然很好，司徒亚德，教皇国，奥尔图诺。可以这么说，就算是这三个国家一齐鲁恩发起战争。鲁恩都有极大的胜算。当然这还是不算的，就从大学士的数量来说，鲁恩就拥有二十一位。其他国家能跟大学士相比的学者不超五个！不论从那方面，鲁恩都是全面领先。”
席格却说道。
“韦恩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的眼光不该像那些人狭小的。”
韦恩感叹道。
“我当然看到不止这些。我在鲁恩见过司徒亚德，奥尔图诺的上层人士。他们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功绩，在诺兰使出浑身解数恨不得在我身上刮下一层皮来。”
席格认真听着韦恩接下来的话语。
“如果要是鲁恩的官员绝不会这么积极的。这是为什么？”
两人停下脚步，席格看向韦恩在皎洁的月光中，他从韦恩的眼神中读出了那么一丝悲哀。
席格遵从着心声说道。
“该死的贵族。”
韦恩也说道。
“该死的贵族。”
这几声时代的呐喊，却从两个年纪不超过25岁的少年嘴中脱口而出。
席格与韦恩说出后，相视一笑。
席格说道。
“是啊，在司徒亚德，奥尔图诺没有贵族。晋升的通道很大程度上靠个人的能力与功绩。司徒亚德的长老不会传给儿子，奥尔图诺的审查官更是要经过严格的考察。就算是信奉神父的教皇国，也不是靠个人的虔诚来任命教职人员。无论是是哪个国家，都能使得有才能的人才能担任重要的职务。但鲁恩呢，即使是个傻子，只要父亲是个贵族，他就能统御成千上万的人民。这不啻于让一头猪在人的头上威风做福！”
席格显然有些激动。
韦恩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想知道亚纶是不是想做一个翻版的凯撒或者秦始皇，将鲁恩从奴隶制变为封建制。
但席格的话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们想了许多办法，为此我们争论了半天。但最后我们选择了亚纶的办法。分割鲁恩。”
韦恩带着疑惑与震惊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
“什么是分割鲁恩。”
席格显然很满意看到韦恩震撼的样子，毕竟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了。席格酝酿了一下，仿佛是在替父神向人间传递神谕。
“鲁恩数千年来没有任何进步，主要原因就是缺乏动力。为什么司徒亚德与奥尔图诺拥有一个比鲁恩先进多的制度，原因无他。这些国家太弱了，弱的连鲁恩的一个伯爵都足以对付他们。他们如果不想某天被鲁恩吞并，就必须将有限的资源利用到最大化！我们就要给鲁恩制造这种动力。将鲁恩分割，不再完整统一。每块区域都有自己的统治者，这样他们将受到教皇国，司徒亚德，奥尔图诺还有其他领主的压迫。这种压迫会使得他们不断前进，学习最先进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