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华开始为自己那不可预知的未来担忧起,忽然目光一转,落到锦盒里那金黄色流苏上,玉指一伸,揪着那段金黄色流苏,将一块玄铁令牌拿了出来。
江婉华将那令牌捏在手心中,冰冰凉凉的让她一怔,不知不觉脑中浮想起那位冰冷的黑衣男子来。
“真是物如其人,连这令牌也如此冰冷!”江婉华微微一笑,接着将令牌塞进自己的衣袖中。
翌王府。沐翌尧一到府门口,立即纵身下了马,大步直朝华阳阁奔去。
翌王府管家领着众丫环、家仆沿路跪了一地:“恭迎王爷回府!”
众人恭敬地呼道。沐翌尧俊眉紧蹙,脸色阴沉如凝薄冰,他充耳不闻地掠过众人,沿着长廊直朝华阳阁而去。
“王妃的病情如何?”沐翌尧边走边向身后的家仆问道。
“回王爷!宫里的太医已来看过,说王妃是旧疾复发,此次发病来势汹汹,怕是……”那家奴望了下沐翌尧铁青的脸,突然哽了住。
沐翌尧停下脚步,面色凝重,原本就冰冷的他,此时越发寒意森森。他转过身对那家奴道:“王妃还有没有救?”
那家奴闻声“扑通”一声跪在沐翌尧脚下,磕着头应道:“请王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