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姬离开口问道。
“人类，吾名‘鹿乃’，鹿世界的意识。”
少女慵懒的舒展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在意被人瞧见。
“你是鹿世界的意识？”
姬离有些不敢相信，他觉得眼前的少女像是鹿世界的污秽，散发着的气息充满不详。
鹿乃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少年，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
她的声音不再嘶哑，就像傲娇的萝莉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三分。
“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很重要吗？”
姬离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在他进入机构的那一刻，他就不会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很重要。”
鹿乃笑着说道。
姬离沉思片刻，而后压低声音道：“焯蛋的世界。”
“的确是焯蛋的世界，”鹿乃表示认同，继续问道，“如果给你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你会怎么做？”
“那就等我有了那样的能力再说。”
姬离露出不屑的笑容，他认为这是天方夜谭。
在他看来，能改变世界的就两种，一是伟人，如马克思、诺贝尔、老子、达芬奇，二是暴君，如嬴政、尼禄、希T勒、玛丽一世。
他不认为自己会成为这样两种人，毕竟他想做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如果我把鹿世界的掌控权交给你呢？”
鹿乃意味深长的开口道。
“鹿世界的掌控权？”
姬离凝眸注视鹿乃，他没想过这种情况，也不认为鹿乃会把鹿世界掌控权交给他。
“万物皆有灵，鹿世界因我而生，它存在了很久，却无法走出牢笼。”
鹿乃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什么牢笼？”
姬离立即问道。
“世界就是牢笼，打碎牢笼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破而后立。”
鹿乃在说话间朝着姬离走去。
“破而后立？”
姬离陷入沉思。
他想到了达摩克利斯石板，如果得到石板的力量，是不是就真的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
机构的人一直在寻找石板，这包括他的太爷爷、爷爷以及那人，难道说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世界？
「达摩克利斯石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百思不得其解，将视线落在了鹿乃身上。
“地球不只是地球，你所见到的地球不过是冰山一角，在不起眼的角落中还隐藏着无数狭小空间，鹿世界就是其中之一。”
鹿乃看着周围缓缓说道。
姬离想到了湖中世界和月轮神庙，他知道这些空间都和石板碎片有关。
“这些狭小空间被称为‘亚空间’，它们的存在依托于达摩克利斯石板，和地球这个大空间相比，亚空间的寿命很短，如果不及时补充能量，就会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
鹿乃叹息道。
“所以呢？”
姬离不太理解鹿乃的意思。
“改变。”
鹿乃的语气突然加重。
在走到姬离面前后，她微微抬头，四目相交，似乎想用眼神进行交流。
姬离没有后退，鹿乃不高，一米六不到，半萝莉身材，如果没有身体周围蠕动的触手和花瓣，会是一个很可爱的女生。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整整一分钟，鹿乃率先开口道：“少年，你想改变这个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