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
“这是清晰的自我认知。”
“那躲狗仔呢？”
“躲狗仔嘛。”祁烁想到了什么，又一笑，“是哪个我跟你说的，很像你的那个人教我的。”
“什么人还教这些？那人不会是你圈子里的前辈吧？”
“不算吧。”祁烁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我是他的前辈才差不多。”
“那她怎么知道的？”
“她就是干这个的。”
“蛤？”
“好了，背你的剧本吧。”
鱼画疑惑不解，祁烁却不再说，抱着iPad看起消息。
她想知道，但是又不好再问，只得听话看起剧本来。
这是人家的隐私，刨根问底不好。
午后的时光在文字中流逝，两个人坐在光下，不觉就歪了影子，等到小夏提着外卖进来，都浑然不知。
“哥，吃饭了。”
听到有人说话，祁烁才抬起头，而旁边沙发上的鱼画，已经睡得四仰八叉了。
祁烁的目光温柔了许多，拿起一旁的毯子给鱼画搭上了。
“哥，不叫鱼画姐么？”
“让她睡吧。”祁烁眉目温柔，“年轻人，觉多。”
“咦——”小夏咂咂嘴，被腻歪到了，“怎么回事啊哥，你怎么好像真的恋爱了呢？”
“我没有，你别胡说，这就是帮助后辈你知不知道？”祁烁等他，“你这话要是让Dick听到了，未来一个月咱们俩都没想消停。”
听到Dick的名字，小夏忙捂住嘴，“不说了不说了。”
“馄饨呢？”
“这儿呢。”小夏举袋子晃了晃，“我在下面等着他们送到才上楼的。哥你要是先吃的话，我把鱼画姐这份放起来，等她醒了热热。”
“我都没注意，你怎么开始叫鱼画姐了？她帮你说一回话，就把你收买了？”
“嘿嘿。”小夏笑着挠挠头，“没有，这样叫比较顺嘴嘛。”
“切。”祁烁拆穿他，“不是你讨厌她的时候了？”
“职场生存法则嘛，Dick哥骂她，我还能表现得很喜欢她？我当然得跟着骂，为了生存啊。现在Dick哥不是在么？”
“滑头。”
“嘿嘿。”
祁烁看他的贱样给他一拳，然后结果馄饨，说起正事来，“你联系人给我查查昨天庄奉组局请人的时候，在场的工作人员名单。”
“查那个干嘛？”小夏不解。
“让你查就查。”
“奥。”小夏被熊了有点儿委屈。
“那天尤菲菲跳楼，第一个引导舆论说是鱼画克的那人，找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