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搓</span> 花阮璃眼睛瞪得如铜铃,“都说了不要提她,您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见他情绪很不稳,花主夫温柔的安抚他的情绪,直到他渐渐平息下来。
花主夫又试着问了问,“璃儿,现在能跟爹亲说说陆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情绪稳定下来的花阮璃没再发疯,眼睛一红,抽泣着说“孩儿,孩儿看到她进了醉月楼!”
瞧她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去了,说不准这些早出晚归的日子她都是在醉月楼度过。
“什么?!”花主夫很是震惊,“陆儿看着不像是拈花惹草的人啊。”
“是啊,不像。”花阮璃苦笑,“孩儿也觉得她不想拈花惹草的人,可事实放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或许,最近她都在醉月楼中醉生梦死吧。”
花主夫沉思片刻,还是决定相信骆商陆,“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等陆儿回来自能见分晓。现在你我这样瞎猜,只会越猜越糊涂。”
花阮璃勉强笑笑,“好,那就等她回来。”
等她回来,他一定会问的清清楚楚。
骆商陆还不知府中酝酿着怎样激烈的狂风暴雨,她正在醉月楼的阁楼中查阅卖消息的人员名单。
“这么多的朝中重臣,她们买消息是想作甚?”
昭情摇摇头,“不知。朝中风云也不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可窥探的。”
此话有理。
骆商陆不再过问,粗略的看了几眼后收拾整齐堆在了一边。
“花盛海给的布庄和店铺运营的如何?”她揉着额头淡淡的问。
说起这个昭情就很开心,“阁主您设计的那些衣服可受欢迎了,有很多人因为抢不到衣服,花重金想让您帮他们设计一套。”
“收的名单给我一份。”
昭情从书架中翻出名单递给她。
骆商陆看得细心,针对客人的需求设计出了衣服。
她叮嘱,“衣服不可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这方面一定要做好监督。”
“是!”
处理完事情,骆商陆无事可做,到街上转了转买了些糕点随即回了府。
一进雅澜居,骆商陆便觉得今日的气氛有些不太寻常,很压抑。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骆商陆进屋,发现花阮璃在床上躺着,忙上前关怀,“璃儿,怎么这会还躺着,是身体不舒服吗?”
花阮璃不理她,连眼睛都没睁。
骆商陆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那里不舒服可以跟为妻说,为妻帮你治疗,你是知道为妻的能力的。”
俗话说的好,你永远叫不信一个装睡的人。面对如此的花阮璃,骆商陆一时也没了法子。
好在小米端着午饭进来了。
骆商陆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小米,快跟我说说今儿个发生了什么,璃儿为何成了如此模样?”
小米冷着脸乜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刺她,“自个儿的夫郎出了什么问题你个做妻主的都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又从何得知?”
骆商陆
这一个个的是吃了炸药包了吗?脾气这么爆。
具体谁吃了炸药包,没人知道,反正花阮璃从开始吃饭到吃完饭都没理她,也没人招呼她吃午饭。
她虽然想吃,可没碗没筷子,总不能用手抓吧。
眼看着花阮璃吃完饭又要睡下了,骆商陆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沉着脸说“就算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你这二话不说就将我打入牢狱,对我不公平!”
公平?
听着这两个字花阮璃想笑,“跟我谈公平,你去醉月楼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公平?”
骆商陆恍然大悟,“原来早上跟踪我的人是你啊。”
z昨晚说错了话被她关进了小黑屋,她就少了一双眼。而且她感觉到跟踪她的人气息很熟悉,便没有将他揪出来,没成想竟是花阮璃。
“是我。怎么,你是觉得我不该知道你日日去了哪吗?”他冷笑连连。
骆商陆是又好气又好笑,气他不信任她还跟踪她,笑他想事情不过脑子太傻。
但仔细想想,花阮璃不是关心则乱吗?
骆商陆放开他的手,双手环胸语气淡漠,“想知道我去醉月楼做了什么吗?如果想知道就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她转身便出了门。
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花阮璃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她去一趟。
他倒想瞧瞧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跟着她走的这条路很熟悉,不就是去醉月楼的路吗??
花阮璃顿时气得头顶冒烟,好你个骆商陆,还敢带着他上青楼!
不过去一趟也好,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将他妻主迷的神魂颠倒日日不着家,他非得抓花那张狐狸脸!
但走着走着,花阮璃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怎么绕到后门来了?怎么上了楼?怎么那个长得跟男儿似的女人会叫骆商陆主子??
到了阁楼,花阮璃忍不住问出了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所听,如你所见。我是醉月楼的老板,每日早出晚归不仅为了经营你母亲给我的布庄和店铺,还有重新装修后开张不久的醉月楼。”
怕他多想,骆商陆又补了一句,“你放心,买下醉月楼的钱是我自己的,并未动花府一分一毫。布庄和店铺的收入我都细细收着呢,等月末会悉数交由你母亲。”
花阮璃抿了口茶,心中酸涩且压抑。他想起了洞房花烛当夜对她说出的恶毒话语,更是愧疚难安。
“陆陆,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羞辱你,不该不信你。你能原谅我吗?”他小心翼翼的盯着骆商陆。
骆商陆浅浅一笑,“我并不在意你当时说的话,因为花家的财产本就与我无关。你只是说出了事实,我若生气,那便是小肚鸡肠了。”
知道她没有生气,花阮璃悄悄松了口气。
但,心里却莫名很难受,难受她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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