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那枚丹药阴错阳差进了澜儿的肚子。”
叶澜并不意外,也丝毫不怀疑他说的,“这么说那日你刚好出现在王府外,也并不是偶然。”
东方瑾没有否认,“不是。”
叶澜顿了顿,指尖微微蜷紧,“那你为什么阻止?”
他既然知道苏清婉的这诸多算计,想必想要阻止也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不出手,是不是意味着苏清婉说的都是真的。
东方瑾神色古井无波,眸底却像是蒙了一层纱,似在回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声音空灵的缥缈,“为什么要阻止?”
叶澜微微一愣。
竟有些不知此刻他问的是她,还是他自己。
透过那双缥缈看不真切的眸子,她想起那日少年也是这样仰着干净澄澈的眸子不谙世事的问她,“为什么要阻止?”
叶澜突然就释怀了。
抬手,想要喝口茶,却发现杯中早已无水,只有微凉的杯身稍稍刺痛指尖。
将茶杯放下,她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常,“那要如何才能取出蛊虫?”
这东西在她体内始终是个隐患,并且天材地宝对她的作用越来越小。
再这样下去,她的生命撑不过两年,就会被彻底耗尽。
东方瑾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随时都可以。”
叶澜不解,片刻,反应过来,“东方的意思是随时都可以为我取出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