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酸爽,汁水在嘴里迸开,刺激味蕾,清口水立马涌出。
嘶——
柱子五官扭曲,立马把旁边风逸刚剥好的番薯塞嘴里。
“这藠头怎么这么酸?”口齿含糊不清。
苏娴用棕榈扇子挡住了他的嘴巴,满是嫌弃,“吞下去再说话,都喷菜里了。”
柱子猛地嚼吧嚼吧吞下去推开苏娴的扇子,眼角的红还没散去,眼睛水汪汪的,缓了缓这才说道,“我的天爷,这藠头怎么这么酸了?上次可是微酸中带丝甜。”
苏娴把棕榈扇子放在竹椅上,这才落座,“你都说了是上次了。这都过来多久了?”
柱子摇摇头,“酸掉牙啊这能”
胖子哈哈一笑,“谁叫你一口下去,这玩意儿我们都是小口小口吃,你这一口下去,牙一准软掉。”
柱子吸取教训,这餐饭别说吃了,他眼睛都没敢往酸藠头那暼。
吃了饭后,大家又各自忙各自的,家里又只剩下苏娴和三小只,不过今天多了柱子和风逸。
“上次你要我们帮你打听的有消息了。”风逸本来想让柱子开口的,可他一听猪六怀孕了就跑了,这个不靠谱的。
苏娴眼睛一亮,探头过去,“在哪儿?”
“西巷,但是位置靠里面。”风逸身子有些僵硬。
苏娴又道,“说具体点。”
风逸回忆了一下,“大概还有四五间铺子就到底了。”
苏娴点了点头,又问道,“旁边挨着的是做什么生意的?”
风逸想了想,说道,“一个是粮铺,一个是绸缎铺。”
“那铺子的租金怎么算?”苏娴又问道。
“一个月一两银子。”
“这么贵?”
风逸点头,“这还是因为这铺子太远的原因,若是往中心靠拢,价格更贵。”
苏娴明白这个道理,不过这也太贵了。
苏娴听了之后托腮看向远处,眼神涣散,“我想想啊……”
风逸见此,轻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