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反驳,“那哥哥觉得该如何做?是回来再想两天再说?
做事情之前深思熟虑,虽然是一种值得提倡的做事行为。但是考虑了很久才去做,又很容易错过最佳的时机。
要知道同一件事情在不同的时间段说出来是不一样的效果。
这次不管我冲不冲动,我们都得有一个人说,而我是最合适的,一我年纪小大人不好计较,二说出来了我们大家才能继续安稳的活下去。
谋杀这件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知道对方达到目的为止。
那个神秘的男孩是两位先生用命也要保护的人,这次没成功就会再有下一次,下下次,只要他还在就一直会有,我们不能让大家一起置身危险之中。
哥哥是先生的学生,于情于理也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哥哥,栓子哥哥他们不一样,说好听点我们是朋友,家人,说不好听点只是暂时合住一起共同努力活下去的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哥哥还记得大牛哥哥吗?
大牛哥哥当初为了我们去服徭役,直至现在生死未卜,他们怎么能为了你的老师就愿意将大家的命就这么交出去?
凭什么?”
木子沉默。
“如果先生因为我的话而记恨于心,那么我觉得他根本不配为人师表。
保护是他要保护,那是他的责任和义务,但是他错就错在他不该让他本应该承担的东西又让学生一起承担,作为老师不保护学生就算了,甚至将危险带给学生牵连其他无辜之人,这有损师德。
无论怎么说,我都觉得是他的错。
今天的话,我觉得自己没有错。”
苏娴越过木子自己往前走了出去。
木子哑口无言。
苏苏说得对,这次的事他是有错,是他私以为自己换了衣服后就能让男孩平安躲在家里,却不想,如果那些人发现了他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那危险的就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