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灭灭她的气焰了,你可有什么法子?”
莹儿想了想,忽而一笑道:“太后怕是不知这淑妃在闺阁中过的是什么日子吧?沈家主母去了,留下一儿一女,不到月余沈员外便抬了府中姨娘为妻,自那后淑妃便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力争,被府中小姐欺辱打骂是常事。”
“是吗?也就是说这淑妃怕沈夫人和家中姐妹。”
“嗯,淑妃若不是沈将军罩着,就凭她的姿色,才情怎会进宫为妃。”
上官沁闻言,心里以有了主意。
她不由嗤笑,冷笑道:“哀家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嚣张。”
莹儿听闻,已经驻定上官沁会让沈家的主母进宫,说不定府里的小姐也会进宫做妃。这下有的热闹了!
上官沁回慈宁宫时,是得往返走的。
恰巧沈桑田丢了帕子同笑儿来寻,笑儿找到帕子递给沈桑田,错过沈桑田看到了上官沁,她冲着沈桑田使了使眼色,沈桑田便会意。
笑儿故作天真烂漫的问:“娘娘,刚才为何不像太后行礼?”
“笑话!一介荡妇怎受的起本宫一拜,你没瞧见她那肚子,还不知是谁的孽种,恶心至极。”
“娘娘,这话不能说。”
“本宫深得皇上宠爱,还怕人听见。她上官沁给先帝戴绿帽是事实,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没错。堂堂一国太后,千万女子表率,德行有亏,出了事还不夹着尾巴做人,如今倒好挺着肚子在宫里肆走,生怕别人不知她怀有孽种。这种女人就该火烧,浸猪笼,被砍了手脚做人彘,可恶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