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沁心下将上官文若骂了千万遍,面上虽尴尬,但依旧笑着。
好在脸皮厚,见过大场面,便对上官文若道:“皇后不是身染风寒?早些休息吧!这里有哀家。”
意思很明白,就是让上官文若离开。
上官文若装听不懂,拧着眉,不解问:“母后,本宫何时说染了风寒?”
“……”上官沁扯了扯嘴角,笑的越发的牵强。
南安王听了两人对话,不再逗留。
他起身作揖沉声道:“天色已晚,微臣就此告辞。”
“王爷不说,本宫倒没觉得。既然王爷走出宫,用太监替王爷掌灯?”
“不麻烦了,本王认识宫门。”
待顾振宇离去,上官沁便对上官文若愤愤道:“你故意拆哀家的台吗?”
“母亲请注意您的措词!什么叫本宫拆台?母后你忘了自己是何等的身份了吗?”
“你……”
“本宫是皇后,维持后宫风气是本宫的职责所在,母后也不例外。”
“上官文若,你姓谁名谁都忘了吗?”
“不管本宫叫什么,本宫乃这龙岩国的皇后,不助长不正之风。母后那么眼巴巴的盯着南安王,这心思纯不纯明眼人都明白。还望母后适可而止!”
“上官文若!你……”
“母后,用本宫送回宫吗?”
上官文若每一句每一字就如同人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扇在脸上,没有反抗的能力。
上官沁气的甩袖子,离开了宫殿。
她心里暗暗想着:不知能不能追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