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夙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敲了好几声,也没见楼里有姑娘来开门。
月雅见苏夙不死心的瞧着门,走到苏夙身旁,柔声道:“夙哥哥,算了吧~看样子真没什么人。”
月雅越这么说,苏夙心下都快哭成了河。
怎么着她刚开业的时候,银子也是哗啦啦的进口袋的,如今怎么连个人都没了呢?
七姨娘走前是将楼里的姑娘们都打发掉吗?
就在苏夙哀莫大于心死时,只听里头传来一道女声,骂骂咧咧说:“来了,来了~大清早的敲什么敲跟和尚敲木鱼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苏夙听了,嘴角抽了抽,她楼里的姑娘怎么跟街市泼妇似的?
门吱的一声打开,来人依着门,拢了拢一头凌乱的发道:“干什么!敲死了人了,知道不?”
苏夙一脸黑线,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泪。
姑娘嗓门大,衣品也不好,一点也不注重仪表怎么迎客?
月雅拧着眉,不悦的说:“大姐,你怎么说话的?来这自是客人,我还真没见过来客了还往推的。”
被怼了的女子打量了一番月雅,看向苏夙,便对苏夙道:“你这娘子长得倒是水灵,能卖个好价钱。姐给你指条名路,往后走几里,去艳阳楼吧~那里收姑娘,价钱也高。”
“……”苏夙眼角抽搐了一下,扯了扯嘴角。
她看着像是那类丧尽天良靠卖老婆谋生的混蛋男人吗?